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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9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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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浙江省台州市
以后的日子,我渐渐习惯了这里,对他也就没有了特殊的影象,只发现他原来是坐在第一排,很受照顾的位置.他上课老是很跳.不过老师们都很喜欢他,就象喜欢我一样.基本上每天都会被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老师叫到办公室去特殊照顾.
我们大部分时间相处都是在办公室,我看他挨打的英姿,他看我被扁的风采.基本上没有什么语言交流.
在这个学校读书快一年了,老天猛的开眼了,让我考了个全班第一,我狂喜.女生们也开始对我解除警戒.那时候的孩子多少还是又传统的一面--喜欢被学习好的人调戏.我不再孤独,换着女朋友.办公室我还是没有少去.我和他也就那么继续神交着.
新的学期一开始,我们就是初三了.为了有个新气象,我又同意被一个女孩子勾搭上,叫勾搭其实也不达贴切,也就是摸摸亲亲,再加上上自习时坐在一起而已.这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女孩.听说她五年级就不是处女了.男朋友是天天换,有时候是一天三换.奇怪的是她长的并不漂亮,只是身材很好.那时候认为没有肉就是身材好.她就够没有肉.不过勾搭的优势就是我不是她男朋友.不是被换的对象,也不承担买些小零食的义务.
一个周六下午,我们一大群男男女女的孩子一起去一个部队的球场踢球.那球场离我们学校有十多里,不通车.我们每次去都是步行.这可是我们唯一可以把自己当人的时候,球就是我们的几十个人的命,我们在周末步行十几里去踢球都是背着老师,家长的.我们不认为自己是放松,而是放风.哪有犯人选择放松而不选择放风的.
我们离学校很远的时候,我和勾搭我的那个女孩真的勾搭上了,所谓勾搭就是勾肩搭背.其他一些很传统的恋爱的几对也象我们勾搭上了,孩子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我总听到有一股愤怒的粗气一直在我耳边喘,我甚至听到了拳头捏出的水掉到地上的声音.可每次我回头,都看见一双双目光柔和的眼睛.走了一会儿,我都以为我是有了幻觉.但那感觉却是真的存在,喊很真实.我有一些不爽.抓了一个手正在女孩前场游弋的人胸口问:
"有谁对我不爽?"
"你不松手就是老子!"
我知道不是他,这小子就是喘粗气,捏出水也不是因为对我不爽.那是爱情!我只有松手,他的手又游弋在身边祖国的花朵最盛开的地方去了.
我又去被勾搭了.还是感觉到一股愤怒在我身边围绕.孩子总是把不愉快忘的很快,伴着那股愤怒的粗气,我乐在其中.
到了一个分岔口,我提议我们分成两路,一路由我和勾搭我的女孩子走山上,一路由其他所有人走河边.我的意图很明显.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有个别不同意的,也是想带着女朋友和我走山上.我一口回绝.那些个别人也就不再坚持了.
我正要往山上走时,一个男人把我叫到一边,凑到我耳边给我说:"别走,有人不爽."
"哪个"
"你不要问,反正不要走"
"说,是哪个?为啥?"
"是阿亚."
"啊?"
"他喜欢这女子!"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喘粗气了.我一下子就做了一个我一辈子都觉得正确的决定.
"好,我不走了,阿亚,过来."
哪个白白胖胖水灵灵的家伙跑过来了
"我不晓得你娃娃喜欢她,对不起,我把她还给你,还是好好的,我亲都没有亲一下哦."
我乱幽默了一下.
"没有事,不存在."
没有事你一直喘什么粗气啊?我心里想.
"是啊,大家兄弟!"
我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恶心,我和他就没有说过几回话,但神交也算是吧,我自己骗自己.
那个开始当阿亚说客的男人乘机说:那一会儿到了球场我们三人结拜为兄弟,我想这样也好解决了我的窘境,况且我对这小子印象不坏.白白胖胖水灵灵的阿亚可能也是这么想,勉强也就同意了.
到了球场,我们狠狠的踢了一下午的球,那感觉不象是踢球,更象是踢人.那时候的我们这些孩子踢球都是这样.踢完球,我们走出球场,往各自的家走去,都忘了结拜的事,窘境不攻自破.突然说客记起了这事.大声叫住我们,我们又一起懒洋洋的回到球场,对着球门草草的拜了三拜,这样,这个叫阿亚的男人就彻底走进我的生命.顺便交代,我转校时留了一级,所我年龄最大,坐第一把交椅。阿亚居左,说客居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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