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80后一代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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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我们是出生于70年代最后两年和80年代最初几年的一批人，很多专家学者把我们叫80年代人或者是什么“凹造”。我们没有经历过战火纷飞的火热岁月，也没有经历过红色的激情年代，甚至改革开放的春风都在我们蒙昧不知所以的时候就吹遍了神州大地，并进入成熟期。在伟大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祖国的缔造和建设上我们没有向前向左向右出一点点力，我们是第一批的独生子女，从一生下来就躺在革命先辈们用热血换来的蜜罐里。当我们渐渐长大，准备当一名合格的接班人的时候，后80年代、90年代的新一辈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超过我们，称我们这些仍然是8、9点钟的太阳们是“过时、老气”的人。
　　　　就这样，我们这些既有着传统一面，又有着现代气息，还曾经叛逆过的落在历史夹缝中的一代人一次次的回忆起过去，而回忆本身也是混杂着伤感、调侃、奋进、颓废、无聊。“变形金刚”“雷锋叔叔”“花仙子”“滚铁环”“恐龙特籍克塞号”“跳皮筋”“赖宁”“扩招”“beyond”“许文强”“毕业就失业”“街头霸王”“CS”“魂斗罗”“魔兽”“蜡笔小新”“周星弛”“郁闷”“黑色七月”“韩寒”“F4”“小虎队”“QQ”“泰坦尼克号”“铁道游记队”“警察抓强盗”“NIKE”“乔丹”“李素丽”“比尔·盖茨”“李宇春”“金庸”“哇噻”“琼瑶”“快使用双节棍”“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成为闪过脑海的一个个关键词语。
　　　　第一部
　　　　朦胧中的发育
　　　　一
　　　　太久远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回忆已经成为非常靠不住的一种思维状态。于是，可以想象，下面所记录的一切东西，是经过主观加工的场景，甚至有可能一切只是自己潜意识下的臆断。
　　二
　　　　我出生在1981年，这一年微软公司正式成立，并为IBM设计出第一个操作系统；这一年爱滋病首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一年伟大的小平同志担任中央军委主席；这一年茅盾先生过世。我出生在这一年很普通的一天。那天在我出生的小镇上唯一的新闻就是经验丰富的接生员高婆婆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我弄哭，可见这个小镇是多么的孤陋寡闻啊。
　　　　当高婆婆把我交给我母亲的时候，她不失幽默的对母亲说：“你的这个孩子以后一定命很好，来到这个世上都不愿意哭！”母亲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喃喃的说：“儿子，妈妈一定会让你过上最幸福的日子的，有什么苦难都让妈妈来承担吧。
　　　　母亲是一个民办教师，父亲是公社的电影放映员，虽然不是高干，但在周围也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我小的时候，国家还不富裕，在农村更是一穷二白，但父母有一定的固定收入，这些收入除了化肥、油言之外全部都用在我的身上，这让我从小就比村里的小伙伴吃的要好些，穿的要好些，一位邻居是这样评价的童年生活的：“他起码吃了一担鸡蛋，100斤白糖。”但这也没有挡住无情的病魔，小小的我得了一种名叫“浓度败血症”的病。据说这种病非常的厉害，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要不是抢救及时，我早就永远的，不可挽回的离开了深爱我的人民了，拣回小命之后，我留下了后遗症——一口四环素牙。这让母亲更加的爱我，不愿意我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一直留我在她身边读书，放学回家我一直都会牵着妈妈的手，在课堂上提问题的时候也不把母亲叫老师，而称“妈妈”，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加入少先队，成为大队长都没有改变。那时候我只想一直呆在妈妈的羽翼下，不想离开。虽然在学校我也算是一个孩子王，当时看了《霍元甲》之后还成立了一个小帮派“精武门”，但我敢发誓，我们绝对不是黑社会，仅仅是小孩堆！
　　　　三年级结束的时候，妈妈认为我应该接受更好的教育，于是把我转学到镇上的小学，来到镇上，我感觉自己进入了大观园。但每天放学后我都要独自走好几公里的路，那时候就天天幻想自己可以飞或者学校里面装一门象《恐龙特集克塞号》那样的人间大炮，放学之后直接把我打回家就好了，从那以后我就有了爱幻想的毛病。
　　　　虽然以前赶场的时候也经常到镇上耍，但真的进入镇上的生活，才发现这个世界真精彩，我知道除了“滚铁环”、“警察抓强盗”之外，我们还可以耍“街头霸王”和“魂斗罗”。
　　　　但到镇上之后我一点自信都找不到，虽然成绩还比较好，但由于是乡里的小孩，别的同学都不大想搭理我，老师也不给我封官，甚至在6·1儿童节表演节目的时候也是实在抽不出人的时候让我负责帮要表演的同学看衣服，我兢兢业业的完成老师给我交代的这项任务，也没有得到意想中的表扬。我只好把心理的点点滴滴记录在日记本上，当然在记录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记得当时我的一篇日记这样写到：“我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是班长，大队长。现在什么都不是，什么官都没有当，也不想当！”懵懵懂懂的过了两年，我开始容入了这个对来自乡下的我来说灯红酒绿的小镇。我也开始进入心理上的发育期，开始在心理默默的喜欢上几个小姑娘，到现在我都可以十分肯定的说，当时的我绝对非常纯洁，要不然为什么喜欢的那几个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成绩非常好啊。但自卑也好，传统也好，这种心理上的喜欢我从来都没有象其中的某一个表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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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个先期发育的小姑娘发现了我的心思，对其他人说班上至少有五个男孩子喜欢她，我排在第五位。从这个角度上讲，我没有任何向她表白的必要，因为除非前四个都是胆小鬼，还得加上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她只能在喜欢她的五个当中选择一个。就这样在意想中我完成了我的小学学业。
　　　　三
　　　　进入初中之后，我开始找到了一点点的自信，因为我是从镇中心小学毕业的，所以勉强可以算是街上的人，也就是一个镇上人。在初中的学习我也算比较认真，还能排在全班的前几名。就这样在自我满足中我过了一学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本性体现出来了，也可以说是开始内外兼修的发育了，我喜欢上了一个在小学喜欢过的几个姑娘中的一个，这时候的我已经不再是年轻的单纯的我。喜欢也不再象以前那么单纯，而是带有占有的欲望。但由于我是乡下的孩子，她不怎么搭理我。年少轻狂的我为了迎取她的芳心，想尽了办法，但一直没有效果。最后受到大量不健康港片的影响，选择了一条非常不明智的道路——当混混。从那以后，我处处以一个混混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打架、抽烟、衣服半垮在身上。没有想到这样拙劣的手段居然让她心动了，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其实说女朋友很过分，和她的关系是通过上课递字条确立的，确立之后我甚至在楼道上碰到她都不好意思看她，还不如确立之前。遗憾的是这种感觉仅仅过了一天就瓦解了，在确立关系的当天晚上她就通过另一张字条委婉的说：“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只是多了一个冬季。我们不合适，祝福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人。”
　　　　虽然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了，但当混混的却当出了感觉，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重新回到革命的正道中来。混着混着，进入初二之后，成绩已经掉到全班的最后几名了，对女同学也开始不尊重起来，经常将魔爪搭在她们的肩膀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叫“一切随缘”的女孩勇敢的走进我的身边，她是一个非常崇拜混混的女骇，这样顺理成章的崇拜上了我，少时的我们分不清楚很多细腻的关系，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开始了恋爱，拥有了初恋的我，犹如高尔基扑在了面包上，不到两天就在晚自习下课后在教学楼和她一起失去了青涩的初吻。之后她象一个传统的女人一样开始相起夫来，相夫之后，“缘”不再想我当一个混混，希望用她无限柔情来将我变成饶指柔。我尝到爱情的甜蜜后，也开始做起了好男人，准备退隐江湖。一次下晚自习她象很多刚刚失去初吻的女孩一样很慎重的问我：“她们说接吻之后就会怀小孩，你会负责吗？”这种关于责任的问题我从来都不推委，饱含深情的对她说：“一定会的。”之后我不在当混混，完全的退出了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我又怎么能退的出。由于一场过去的恩怨，我再次卷入了一场械斗，我的对手被我打休克，双方的帮凶做鸟兽散。我独立承受了后果，学校勒令我转学。
　　　　离开学校之后，母亲没有立即给我转学，而是让我回到乡里当起了农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生活简单辛苦，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在这期间，由于我曾经打赌和一个女孩看电影的事情败露，“缘”和我的初恋结束，我们一直没有再见过面，直到九年之后，这是后话。过去的生活已经彻底的远去。
　　　　半年之后，母亲看我已经变化了，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成果明显。问我是否还想读书，其实当时我真的不想再进入外面的世界，只想过这种简单的生活，但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我肯定的回答了她，并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然后我被转学到一所以管理严格著称的邻镇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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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快乐的黑色时段
　　　　三
　　　　刚刚转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很羞涩。因为我是被另一个学校开除的，这可是我生命中第一次被开除，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我不再开朗，见了女孩子很紧张，不敢象以前一样呼的扑上去，只敢羞羞答答对别人说：“美女，你好漂亮，可不可以“波”一下啊？”被我问的女孩子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孩子，不大搭理我。偶尔有搭理我的，都是同情我，不过她自己更容易让人同情。
　　　　 就这样，我在这个新的学校很不通畅，老象憋了大便。不久，我真的变的时时都憋着大便，总喜欢往厕所里跑。
　　　　 那天，我生命里很不起色的很多天中的一天，我蹲在厕所里，看看门外，又看看我的冒着热气的排泄物。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不经意，我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一个脸很白,嘟着嘴，水灵灵，有一点胖的男人，那时候叫男孩也勉强可以,他也就是我们生命中很重要的那个男人.
　　　　 从那以后，我总在想，当时我为什么我会把他看成我的排泄物，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大概是我蹲久了，大脑供血不足，眼花了。当然他长的很象是主要原因：他的鼻子就相堆在脸上，眉毛眼睛呈放射状排列在鼻子周围，嘴巴外翻，脸上没有一丝毛发，除了脸皮为白色，其脸上的整体色调为屎黄色。
　　　　 就那样的邂逅,我对他有了比较深的印象,后来又在办公室挨打时遇到了他,我看见这个男人和我一样,被老师为我们好时,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对他又了更大的好感.当两个老师被我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分别气的累的离开岗位回家喂孩子喂鸡去了.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很安静,傍晚的阳光很抒情的照到办公室,照到我们身上,我有些陶醉了.看看我面前的男人,脸上除了老师亲切的手指印,就是恬静,我知道一定也是个油条.于是我和他搭讪,要知道,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搭讪,又是要命的害羞,害羞之后,我知道了这个男人居然和我是一个班的,叫阿亚！好女人的名字.我不再害羞了,心想再怎么说也又一些女人的特征吧,不全象男人,搭讪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我报了家门,寒暄之后,他就没有再理我,独自去恬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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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我渐渐习惯了这里,对他也就没有了特殊的影象,只发现他原来是坐在第一排,很受照顾的位置.他上课老是很跳.不过老师们都很喜欢他,就象喜欢我一样.基本上每天都会被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老师叫到办公室去特殊照顾.
　　　　 我们大部分时间相处都是在办公室,我看他挨打的英姿,他看我被扁的风采.基本上没有什么语言交流.
　　　　 在这个学校读书快一年了,老天猛的开眼了,让我考了个全班第一,我狂喜.女生们也开始对我解除警戒.那时候的孩子多少还是又传统的一面--喜欢被学习好的人调戏.我不再孤独,换着女朋友.办公室我还是没有少去.我和他也就那么继续神交着.
　　　　 新的学期一开始,我们就是初三了.为了有个新气象,我又同意被一个女孩子勾搭上,叫勾搭其实也不达贴切,也就是摸摸亲亲,再加上上自习时坐在一起而已.这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女孩.听说她五年级就不是处女了.男朋友是天天换,有时候是一天三换.奇怪的是她长的并不漂亮,只是身材很好.那时候认为没有肉就是身材好.她就够没有肉.不过勾搭的优势就是我不是她男朋友.不是被换的对象,也不承担买些小零食的义务.
　　　　 一个周六下午,我们一大群男男女女的孩子一起去一个部队的球场踢球.那球场离我们学校有十多里,不通车.我们每次去都是步行.这可是我们唯一可以把自己当人的时候,球就是我们的几十个人的命,我们在周末步行十几里去踢球都是背着老师,家长的.我们不认为自己是放松,而是放风.哪有犯人选择放松而不选择放风的.
　　　　 我们离学校很远的时候,我和勾搭我的那个女孩真的勾搭上了,所谓勾搭就是勾肩搭背.其他一些很传统的恋爱的几对也象我们勾搭上了,孩子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我总听到有一股愤怒的粗气一直在我耳边喘,我甚至听到了拳头捏出的水掉到地上的声音.可每次我回头,都看见一双双目光柔和的眼睛.走了一会儿,我都以为我是有了幻觉.但那感觉却是真的存在,喊很真实.我有一些不爽.抓了一个手正在女孩前场游弋的人胸口问:
　　　　 "有谁对我不爽?"
　　　　 "你不松手就是老子!"
　　　　 我知道不是他,这小子就是喘粗气,捏出水也不是因为对我不爽.那是爱情!我只有松手,他的手又游弋在身边祖国的花朵最盛开的地方去了.
　　　　 我又去被勾搭了.还是感觉到一股愤怒在我身边围绕.孩子总是把不愉快忘的很快,伴着那股愤怒的粗气,我乐在其中.
　　　　 到了一个分岔口,我提议我们分成两路,一路由我和勾搭我的女孩子走山上,一路由其他所有人走河边.我的意图很明显.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有个别不同意的,也是想带着女朋友和我走山上.我一口回绝.那些个别人也就不再坚持了.
　　　　 我正要往山上走时,一个男人把我叫到一边,凑到我耳边给我说:"别走,有人不爽."
　　　　 "哪个"
　　　　 "你不要问,反正不要走"
　　　　 "说,是哪个？为啥?"
　　　　 "是阿亚."
　　　　 "啊？"
　　　　 "他喜欢这女子!"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喘粗气了.我一下子就做了一个我一辈子都觉得正确的决定.
　　　　 "好,我不走了,阿亚,过来."
　　　　 哪个白白胖胖水灵灵的家伙跑过来了
　　　　 "我不晓得你娃娃喜欢她,对不起,我把她还给你,还是好好的,我亲都没有亲一下哦."
　　　　 我乱幽默了一下.
　　　　 "没有事,不存在."
　　　　 没有事你一直喘什么粗气啊?我心里想.
　　　　 "是啊,大家兄弟!"
　　　　 我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恶心,我和他就没有说过几回话,但神交也算是吧,我自己骗自己.
　　　　 那个开始当阿亚说客的男人乘机说:那一会儿到了球场我们三人结拜为兄弟,我想这样也好解决了我的窘境,况且我对这小子印象不坏.白白胖胖水灵灵的阿亚可能也是这么想,勉强也就同意了.
　　　　 到了球场,我们狠狠的踢了一下午的球,那感觉不象是踢球,更象是踢人.那时候的我们这些孩子踢球都是这样.踢完球,我们走出球场,往各自的家走去,都忘了结拜的事,窘境不攻自破.突然说客记起了这事.大声叫住我们,我们又一起懒洋洋的回到球场,对着球门草草的拜了三拜,这样,这个叫阿亚的男人就彻底走进我的生命.顺便交代，我转校时留了一级，所我年龄最大，坐第一把交椅。阿亚居左，说客居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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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从球场结拜以后,我们三人就真的象兄弟一样交往起来, 我和阿亚两个都是喜欢读古典演义的人,很是模仿演义中义气之人.
　　　　 考试的时候我们相互递答案,但最主要还是我和白白胖胖向说客递.那时候我们还不习惯用喝酒表示感情,怎么说我们还是孩子啊.这也很表示我们很是兄弟了.在办公室接受老师为我们好的时候,我们相互之间的眼神交往有了特别的含义,后来我读懂了,就是相互的嘲笑.嘲笑其实对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我来说已经是很有感情的意思了.
　　　　 在嘲笑中我们到了毕业的前夕,从那次开眼后老天不再开眼了,再加上我天天沉迷足球,不再学习,连勾搭都忘了.第一名和女孩子离我远去了.我们显得很空虚.那时老师忙的都忘了为我们好了,不再叫我们到办公室去了,也可能是对我们失望了,没有打挨了,我们显得更空虚,天天晚上逃课,逃课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就蹲到农民的地里瞎吹.那时侯我们都不吃烟,不是因为怕,是觉得吃烟也没有多少帅的感觉,那时候还不时兴说酷.我都忘了以前吃烟的感觉了.晚了就到白白胖胖水灵灵的阿亚家里去睡觉,逃课是很纯粹的为了逃课而逃课.感情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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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考完中考后,我和阿亚到了县中.老师们都说遗憾,不过也再意料中;那个说客到了一个差劲的中专,没有人说什么.
　　　　 高一了,以前一起玩的同学只有我和阿亚还在玩,其他都从良了,也可以叫被管制了.县城的学生很有优越感,我们基本不和他们一起干什么,就两个独行人,天天上课下课,不再踢足球了,我是因为我妈妈找人给我算命我这年有可能带腿部残疾,就叫我不要踢球,我也没有多少初中的激情,也就顺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踢了.
　　　　 我开了情窦,喜欢上了一个被开除的哪个学校的考来的一个女孩子.这个孩子长的真象一个孩子,小身段小脸,笑起来很好看,以前还没有被哪个学校开除的时候我就在心里非礼了过这个孩子无数次.现在想想我也真坏的有些可以.孩子还在小的时候我就在意淫别人了.真不不是人,为了洗刷我的不安,我开始追求那个孩子.但每次见到她,我就想起这事,总不好意思面对别人,整整一年,我都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很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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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亚也开了情窦,情况和我差不多,一个小学同学,还是朦朦胧胧过的那种,但也不顺利,他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这是托词.别人有了男朋友.他也很苦闷.
　　　　 整日的教室生活,他变的更白了,白的有些恐怖了.
　　　　 我开始到了发育的疯狂期,周末总想方设法的去找一些毛片来平衡疯狂.我的头上长了些痘痘.这是毛片的标记,我对旁人说.
　　　　 他瘪嘴.
　　　　 我借钱给别人,别人不按时还给我,我说别人不耿直.
　　　　 他说我恨不得别人都把钱交给我,那样我才会说耿直.
　　　　 我呼啸着冲上去,一拳把他打倒.
　　　　 他爬起来,给我了一拳.
　　　　 我闪开了.
　　　　 我蹬了他一脚.
　　　　 他倒了,
　　　　 又爬起来.
　　　　 两个膀子没有目标的乱抡起来.
　　　　 我挨了两下.
　　　　 我又一脚蹬倒他.
　　　　 他倒在地上,没有再爬起来,哭了.
　　　　 我站再那里,没有上去打他,哭了.
　　　　 旁人看戏演完了,围上来拉开我们.
　　　　 我走了,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连续一个月,我们尽量避开对方,就是不小心碰见了,我们也做的象陌生人,但我们演的蹩脚.我们都知道会和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
　　　　 快倒冬天的时候,我的生日到了,晚上,我和寝室的同学翻学校围墙出去买了啤酒,下酒菜,生日蛋糕.准备用酒扫除苦闷.我知道这是我和好的时候.一切准备好的时候,我跑到他们寝室,请他.他说他不舒服.我知道是借口.又请.他慢慢的起床,穿衣服,还梳了头,那可是深夜啊.假!然后腼腆的来到我的寝室.
　　　　 我们举杯的那一下.我们知道都过去了.
　　　　 他发誓以后永远都不和我打架了,因为他打不赢.不过从那以后他爱上了做俯卧撑,天天做到深夜.
　　　　 很多年以后,我们一起想起那次的事,分析说是因为我们是好兄弟,在苦闷的时候,对方是发泄的唯一对象.也是,不打你小白脸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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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意淫对我们而言已经不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折磨：虽然意淫可以对任何对象实施，且不犯法。但来来去去最后都是靠和右手用非正常关系来解决，没有温暖和滋润。大家就不再喜欢它了，只是迫于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无奈的坚持了。于是大家就利用意淫以外的时间疯狂的寻找替代品。
　　　　 一天，我和别人喝酒过后，在去网吧途中被人叫住，定睛一看是阿亚和在差劲中专读书的那个说客以及一瘦一胖两个妹妹在喝酒。这两个虾子！我心里赞美了他们一句。不太情愿的跑过去和他们喝酒。然后又去了“黑猫”练歌坊，我和阿亚都觉得这个名字带劲，就把它变成了我们的老窝，以后有妹妹和我们一般都要先带到这里消费消费，这是后话。在“黑猫”我看见他们四个并不是两对，说客和那个胖妹妹是一对，他们一进去就猫在一起了，而阿亚和瘦的不是，他们只是稍微有些亲热的坐在一起。
　　　　 “阿亚，你是不是和她在耍朋友？”那时候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的知识我们都是从A片来的，A片的自由与随意使我们对于这事也不太在意。他说不是，我便挺上去了。但突然我想起有一点我应该不放心才合乎常理，就是那个妹妹长相如何，我说过我们的知识都是来自于A片，并不是自己真实的体验，所以开始我很害羞，根本没有敢看那妹妹的脸，只把自己身为一个大龄处男纯洁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胸部。现在色胆大了，练歌坊的灯光昏暗又看不清楚。我一下楞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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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艳的时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