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孤寡老人眼中“好女儿” 义工心中的“好管家”
徐红,网名叫“纳兰心若”,2005年加入黄岩义工协会,现任协会副会长,连续九年分管协会敬老工作,长期担任协会出纳工作。义工们称她为“好管家”“纳兰姐”。从小跟随父亲在军营长大的她,心中满怀着“为民奉献”的热情,积极投入到义工这项纯粹付出的工作中,她就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一位资深的志愿者、五星级义工,十年来志愿服务时长近1900小时,被评为黄岩区“优秀志愿者”。
既能帮助他人,又能消磨时间,何乐而不为?
——这是徐红参加义工活动最质朴的初衷
2005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徐红在报纸上看到台州地区有些爱心人士在做义工活动,有些心动。随后,当她在论坛上发现这个群体再次发起爱心活动时,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参加。“那时没有太多的想法,觉得业余时间能帮助一些人是件快乐的事。”徐红说。
而徐红所说的这个群体,正是黄岩义工协会的前身。2005年,当时黄岩还没有任何正式的义工协会。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怀抱着一腔热情,自然而然地凝聚成的一个小群体,谁也没有想过今后会发展成一个拥有9000多名成员的大型组织。
由于当初这个群体发源于网络,成员之间均已网名相称,这样的原始形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这一习惯便沿用到了线下,于是知道纳兰心若的人自然比知道徐红的人多得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群体也不断壮大,爱心资金的来龙去脉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由于没有官方的账户,虽然每次活动的经费走向都会在网络上进行公布,资金交由个人管理仍不免引人猜疑。当大家都认同资金的透明化应是成员间相互信任的基础,这些人士决定成立一个正式的组织,2006年2月19日,台州市黄岩区义务工作者协会(简称“黄岩义工协会”)正式成立。徐红便成了元老级的义工之一。
不需要雄心壮志,做好每一个当下,转眼便是十年!
——对于坚持,徐红没有过多的解释,她认为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十年里,徐红参加的活动数不胜数,帮助过的人亦不计其数。2006年,黄岩义工协会成立不久后,徐红分管敬老工作,便开始走访黄岩城区的各个社区,探访处在社会角落的孤寡老人,百花社区的朱阿婆与她即是在那时结缘的。
初见朱阿婆,条件之艰苦,徐红仍历历在目。1924年出生的朱阿婆,独自一人居住,只一间挨着天长小学围墙的五六平方米的破房,连电源都是小学里接出来,需要用电的也只有一盏灯而已。80多岁的朱阿婆家里没有自来水,要到100多米外的水井提水喝。徐红就帮她联系了自来水公司,为朱阿婆免费安装了自来水,又号召义工捐助,为朱阿婆买了一台小型洗衣机。十年里,朱阿婆的巨细靡遗的小事,都成了徐红的事。阿婆看到徐红来,常常拉着她的手不肯放。2014年,朱阿婆摔跤住院了,因为没人照顾,徐红便主动担负起了每天送早餐的任务。阿婆出院后终于肯去养老院了,就算有专人照顾,徐红还时常打电话去询问阿婆的情况并多次去养老院看望老人。
“朱阿婆老了,吃穿都用不了多少,她最需要有人陪她。”徐红说。徐红与朱阿婆的关系,正是黄岩义工1+1结对孤寡老人的雏形。分管敬老工作之处,徐红只能通过和社区联系,了解个别老人的情况,再结对帮扶,比较零散。而经过长时间的摸索,2012年,在区老龄委的指导下,黄岩义工大规模、有组织地开展了帮扶孤寡老人的活动。目前,黄岩义工协会在黄院桥、江口、新前、澄江等地的十家公立敬老院建立了敬老服务基地,而在主城区的四个街道,1+1 的形式已有100多对了。
无论是对于黄岩义工还是对于徐红而言,朱阿婆都只是那十年时间里的沧海一粟。漫漫十年,提起当初,徐红说,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坚持这么多年。她说:“我每次想的都是,现在有时间就做一些,没想过做多久,能坚持就坚持。”没有雄心壮志,也没有杂念枷锁,有的只是做好每一个当下的决定,她不知不觉便坚持了十年。“时间过得很快!”徐红感慨。
将公益当做生活的一部分
——这是徐红面对时间冲突的解答
黄岩义工协会有一套非常严苛的服务时间的计算方式,每一次义工活动,总是掐头去尾,路程时间、吃饭时间等通通减去,只有正式参加活动的时间才会纳入计算,徐红的1900小时得来不易。
徐红在一家公司担任出纳职务,每天都要跑银行,网络的发展使得不少出纳业务可以在网上完成操作。显然,徐红仍然更喜欢原来的工作方式。由于工作所长,徐红在黄岩义工协会也担任出纳的职务,工作之余就忙活协会的事,做不完的就晚上做、周末做,而这些无人知晓的服务,却并未计入她的服务时间,真正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2015年,黄岩义工协会出于对学生心灵的保护,决定将助学金从原来面对面的现金支付改为间接的银行支付。于是,徐红的工作量陡增。仅今年3月份,她就完成了260笔助学款项的对接。每一笔款项,徐红都要仔细地核对过去,出现差错就需要一再确认,往往支付一个批次的助学款,就需要花费她好几天的时间。对此,徐红从不计较。
在其他志愿者的眼中,徐红是一位勤恳务实、任劳任怨的义工。而对于徐红来说,上班、义工、家里,她的生活简单而充实。她说:“如果有一天不做义工了,大概会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