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飘香 “年味”渐浓

黄岩百晓

年关岁未，农村家家户户都有做年糕、吃年糕的习俗。连日来，许多临时年糕加工作坊开始活跃起来。村民们忙着做年糕，阵阵年糕香味扑鼻，热气腾腾，年味十足。
浸米、打粉、蒸煮、加工成形，在新前街道剑山村的糕场，工棚里糕气升腾，现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年前一两个月，这个糕场的师傅们就开始在新前一带的村里巡回做年糕。每天天一亮，糕场的师傅们就得起来工作了，生意好的时候，有时得忙到晚上十多点才能收工。
红红的火苗舔着炉上的大锅，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锅上的木桶呼呼冒着白气……一桶蒸熟的米粉，倒入年糕机里，挤出来的就是一长条的年糕。时代的进步，已让做年糕这种传统技艺，有了更便捷、更省力的方式——机器打糕。在年糕机的出口，另一个师傅正早早等着，待成型的年糕出来后，用刀将其切成整齐均匀的一段段。
虽说机器取代了人工，但一些传统却不曾被遗忘。比如，用作打糕的米，一定得是上好的晚粳米，而且还一定得提前用水浸泡数天。这样做出的年糕，才会更软、更糯，看起来也更有光泽。最好的原料，最用心的加工，才能做出最正宗的好味道。
记者在糕场看到，浸米的、调粉的、烧火的……师傅们都在忙碌着。在烧火的柴灶旁，有个师傅正拿着细窄的竹板检查年糕粉是否“炊透”。不一会，这位师傅就抱起大木桶，将熟了的年糕粉倒在案板上。负责放料的师傅挥动着木铲子，快速把年糕粉往打糕的口子里铲。守在“出料”口的阿姨把第一次打出的年糕放回案板上，进行第二次打糕，然后用刀子把第二次打出的年糕切成段。几个阿姨将年糕捡到竹板上。打糕的村民便等在一边，等年糕稍微凉透，便装进塑料袋。
整个糕场香气缭绕，有嘴馋的忍不住揪下一块年糕，塞进嘴里尝个鲜，小朋友在旁边更是眼巴巴地看着。抱着小孙女的蔡大伯正拿着一条热乎乎的年糕给小孙女吃。“有没有红糖啊？”“要是来点咸菜就好了。”“我特地带了榨菜……”说话间，蔡大伯那一大家子人你揪一团，我揪一团，一小块热乎乎的年糕已经被“消灭”殆尽。“这刚刚打好的年糕又香又糯，我们都爱这一口。”蔡大伯笑着说，说着还邀请记者也尝了尝。
农村人喜欢在年关将近时吃着年糕，盼着过年，这份儿时的记忆自然是舌尖上不可替代的，所以很多在城市工作的人总会在年关将近时嘱咐家里多打一些年糕，既可以解馋，又能怀念一把儿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