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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7-10-20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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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35)
这一喊,我才看到毛哥老婆在一旁发抖,她用手指着那堆灰烬,念念有词。
“雪,雪,雪!”
旁边几个人已经扶住了她,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估计所有人看到这些都有些奇怪,还有人在问那个巫婆,那个巫婆起先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隐约听到她说:
“显灵了,显灵了,毛施主显灵了。”
“怎么回事啊?”旁边一个人继续问。
“毛施主生前肯定和雪有瓜葛,有牵连,肯定,肯定。”她不住的说。
而毛哥老婆身边也有一些人围着她,问道:
“小妹,怎么回事情啊,雪怎么了?”
“雪,雪,雪。”她依旧吞吞吐吐,有些傻了似的念道。
我们几个觉得可能还有更隐蔽的信息,但现场极度混乱,也非我们能够控制,倒是毛哥的大哥一声令下,仪式才得以继续,那个巫婆站到了一边,而毛哥老婆也被其他人拉到了旁边,还被人披了一件衣服,我分明看到,她的眼角有些泪水,或许是被刚才的事情吓的。
仪式继续,轮到每个人祭拜的时候,很多人都跪下了,也有好多前辈,也许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奇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都虔诚了不少。
结束的时候,毛哥老婆被几个亲戚扶着离开,我本想上去再问一下,但看她这样,我也不好打扰,我们几个留了下来,守在墓旁。
毛哥的病我听行里的人说几年前就有了,有次也是心脏不行,请了一个月的假休养,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病痛的折磨,他眼睛的睁开,墓前的雪花,他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雪,这个我们已经安顿好的女人,和他又有什么联系。
我想起了刚才从毛哥老婆手里拿过的存折,刚才被那个情景弄得怪紧张的,从存折到手那刻,看到那么多人看着,也一直没好意思打开,我打开这个红色存折,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完全傻了眼,上面明显写着一个名字,这个人名就是李忠明,李忠明,雪,在毛哥坟墓一并出现,他们之间有何故事?
大伙都围了过来,军山看着存折问道:
“李忠明的存折怎么会在毛哥身上?而且,里面的五万已经没有了,雪的遗书里明明写着,因为家里五万块的失踪而吵架。”
“是的,第一种可能就是李忠明将钱取了出来,而存折被毛哥留下,但不能啊,结清以后,存折回收上交的啊,第二种可能就是……”我变得迟疑起来。
“就是毛哥偷了或者抢了李忠明的存折!”大胡补充道。
众人都看着大胡,既为他的推断感到惊讶,又感到有点真实。
“不能,毛哥是个好人,怎么会偷?我不信。”我连忙摇了药头。
“对了,毛哥的老婆刚才为什么有那么大反应?她认识雪?”小于突然问道。
“是啊,我觉得得去问问她。走,我们去看看。”我说道。
因为已经定好早上仪式结束去宁波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吃饭,所以,估计他们都在那里,我们也在邀请之列,只不过我们在这多呆了一会,我们几个驱车前往位于城隍庙附近的一家酒店,外面听了好多车,有几辆还比较熟悉,我们上楼,看到六个个包厢已经被包下,我们的位置还在那留着,我去问了问其中一个熟人,那人告诉我毛哥老婆已经回家休息去了,于是,我决定去毛哥的家里,我跟阿范他们说了一下,叫他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走出酒店,来到小区,敲开毛哥家的门,家里一团糟,屋里有三个人,一个是毛哥老婆,另外一个是毛哥的大哥,还有一个是毛哥的嫂子,两夫妻正在劝慰,毛哥老婆则在一旁发呆。
“姐,我有事跟你说。”
“小周,有什么事快说,我们也正奇怪呢!”他大哥催道,而毛哥老婆仍旧没有表情。
我犹豫了一下,把李忠明和雪的故事讲了出来,也讲了我们最近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我边讲边发现毛哥老婆的脸慢慢转向了我,直到最后用一种极其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小周,你说,你找到了雪的尸体?”她打断了我。
“是的,姐,这就是我要问你的,为什么你看到那个图案,也那么害怕啊?”
“唉,十年前的时候,对,也差不多这个时候,有次老毛回家,说在行里遇到了奇怪的事情,看到了雪的图案,那晚,老毛洗澡,我看到他背部也是这么一个图案,当时把我吓得够呛,老毛自己艰难地照了一照,就开始低头沉思起来。”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始终不说,后来半夜,他就疼痒难耐,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三个月,我也被他折磨死了,我感觉总有事情发生,他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那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毛哥会那个存折,为什么毛哥要有这样的图案呢?”我也奇怪地问道。
“存折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这个存折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还有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我才知道,雪原来是个人,但为什么要纠缠我们啊?难道老毛的死,也跟……”她说道这,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对于刚才的推测,又显得很是恐惧。
“不会的,毛哥是个好人,怎么会,姐,毛哥平时有啥记录的习惯不,比如日记,比如不许你彭的东西。”我想了想那些侦探剧的情节,想从东西中找到一些线索。
“没有啊,身边的东西上午也都烧掉了,还有什么。”说完,她又四周环顾起来,想再找到一些东西。
我和大哥大嫂也开始在房间里寻觅,屋里已经乱了许多,我找了一圈,也不好意思随便碰东西,也没发觉任何古怪。
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用手托着下巴,想着心事,毛哥老婆则在那边坐着,看着我,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她更加疑惑,连日的伤心加上今日的恐惧,已经使她疲惫不堪。
“啪”,一声响,我顺着声音看去,随即,一阵声音传来。
“死人啊,身上带翅膀啊。”是毛哥大嫂的声音。
“我又不知道的,这屋子那么乱。”大哥回答着。
“乱你不会帮着整理一下啊……”
我起身走了出去,大哥大嫂刚才也要一起找,已经找到了外客厅,这已经很乱了,两人还吵架,我想去劝劝。
走出房间,看到毛哥正在低头抬角落饮水机,原来刚才那声响是他碰翻了,白色机子躺在地上,蓝色水桶则滚到一边,只有水还在汩汩地往外流。
大嫂已经去卫生间拿拖把,我弯腰打算一起帮忙,“噌”,我突然站了起来,毛大哥见我这样,抬头看我,我则盯着那流出的水,又一种疑惑在我心中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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