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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2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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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牛芳玲雨夜失童贞(下)
接下来的日子,牛芳玲一面帮着小餐馆打打杂,一面继续抽空找寻着同学李小花的下落。
一天,老板娘的母亲病重,由高峰县人民医院转到文州市中医院住院治疗,老板夫妇便双双前往探望,只留下牛芳玲一人看着店铺。
这天晚上,天气骤变,风雨交加。牛芳玲把门栓好,和往日一样,将旧门板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把牛芳玲吓了一跳,她赶紧披衣起身,跑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
“开门,是我,咚咚咚……”
牛芳玲终于听清楚了,来者是老板金来,于是急忙取下门栓,让他进来。
“怎么搞的,敲了半天的门也不开?”金来虽打着雨伞,衣服却免不了淋湿大片。他进门后反手将门关上,见牛芳玲只披了件外衣,站在门旁微微抖动,“你真是的,我回来也吓成这样子啊,还拿着把刀。”
“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回来?”
“我就是担心大风大雨的天你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决定回来住。”
“老板娘呢?”牛芳玲放下菜刀,帮金来收好雨具。
“她不回来住,在医院照顾她娘。”说着,他爬楼梯上阁楼换去湿衣服。这时,牛芳玲已帮他准备好热水。
牛芳玲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十一点,于是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芳玲,芳玲,到上面去睡吧,那里暖和。”刚闭上眼睛的牛芳玲又被轻轻推醒了,只见金来笑眯眯地蹲在她身旁。
“让我到上面睡?那你呢?”牛芳玲一脸不解。
“我到下面睡。”
“那怎么成?”
“我就知道你不肯让我一人睡地铺,所以我们一起到上面去睡。”
牛芳玲一惊,她觉察到了这个金老板有些不怀好意,“不要开玩笑了,你快上去睡吧。”
“我要和你一起睡。嘿嘿……”金来淫笑几声,将牛芳玲身上的被子牵开,猛地扑了上去。
牛芳玲吓得拼命地挣扎,无奈金来色欲攻心,力量倍增,牛芳玲无法将他推开。加上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阵阵,至使牛芳玲的哭喊声显得无力而微弱。
当金来的一只大手抓向牛芳玲雪白丰满的胸部,并开始向她下身疯狂进犯时,牛芳玲在反抗无效之下绝望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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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基本每日保持更新,请读者放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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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农妇自杀事件一波三折(上)
春子高考失利,回到了牛磨村。在多数同龄人还在父母家人的呵护下生活时,他开始挑起振兴家业的重担。
春子买来一些有关养殖方面的书籍,在伯父的帮助下,将两口池塘的水用抽水机抽干,然后引入水渠中的活水,重新放入鱼苗。
白天操持劳顿,到了晚上,春子仍要挤出时间翻阅从刘老师家带来的书籍报刊。因为刘老师丈夫蔡学良的话,时时提醒着年轻的春子,使他在沉重的生活压力面前,不至于将自己明亮的双眼蒙尘、将美好的梦想沦丧。他注意关注社会和生活,努力提高文学修养和写作水平,以便更好地表达认识、抒发情感。
善良的牛磨村人对春子一家的不幸遭遇多持同情态度,所以回家务农的他和乡亲们相处得还算和谐。虽说春子是高考落榜者,但在牛磨村,他仍是为数不多的高中毕业生之一,所以遇上需要“舞文弄墨”的事,左邻右舍少不了要请上他,比如帮邻居给亲友写写信,过年时帮忙写写春联等等。
就这样,春子在家一呆将近两年。近两年来,闭塞的乡村始终如一潭死水,了无生机,他所经营的两口水塘,尽管小有收获,但远不够偿还自己读书和前些年因养殖不善而落下的债务,他依旧是一贫如洗。还有让他揪心的是,一直得不到牛芳玲的任何音讯。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宋代词人贺铸的这首《青玉案》,虽算不得诗词经典,却也是寄情佳作。由于词中描写一位男子因情人远去,不知人在何处,生出无限忧愁与叹息,而深受春子亲睐。他常在深夜里轻轻吟咏此诗,以解浓郁的怀念相思之情。
这期间,春子去过几次高峰县城刘老师家,只有一次遇到蔡学良。蔡得知春子投给《文州日报》的几篇杂文和散文都陆续发表出来了,很高兴,送给他更多书籍刊物,鼓励他继续加强学习,提高自己。
然而,正是因为春子一篇投给《文州日报》的稿件,使他的人生有了第一次重要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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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文所述,1995年6月的一天,老土乡人民政府派吉普车到牛磨村将春子带走了,起因是该村不久前发生一起超生农妇服毒自杀事件。
这自杀的农妇叫崔建英,是春子的邻居。她和丈夫牛志勇除在土里刨食外,并无其他挣钱的手艺,两个人也常有矛盾,但在生育方面,两人却惊人地意见一致,在连生了三个女孩后,都坚持要生第四胎。
得知崔建英又怀孕了,村书记牛双全便带领6名村干部全体出动,硬要抓她去乡卫生院引产,否则就罚款5000元。崔建英和丈夫既交不出罚款,又坚决不肯引产,牛双全便一声令下:“把他家的牛牵走、谷子也挑走,看老实不老实。”
几个村干部立即附合,马上行动。
牛志勇赶紧拦住他们,央求道:“你们把牛牵走,把谷子挑走了,我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都乡里乡亲的,可别把人逼得太绝了呀。”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鸣不平。
几个村干部听了,都把目光投向牛双全。只听牛双全大声吼道:“谁说逼绝了,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难道干部执法也有错?”
这一声果然把村民震住了,牛双全继续高声说道:“要么马上引产,要么交上罚款,村里早有规矩,难道就你这一家是天王老子爷,两样都不执行?”
几个村干部又各自展开行动。牛志勇夫妇急了,一个去牛栏把门,一个坐在装有稻谷的箩框上。可就在村干部搬动码了几层的箩框时,坐在箩框上面的崔建英与他们发生争执,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跌坐在地上。“别理她,想耍泼。”村干部继续搬动箩框。
“不好啦,建英下面出血啦?”旁边有人看到崔建英下身见了红,慌忙叫道。崔建英用手一摸裤裆,更是吓得嚎啕大哭。
牛双全闻讯,走近一看,顿感事情不妙,忙叫人将崔建英送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儿。
原来是崔建英流产了!把她哭得个死去活来,几天后,她趁丈夫出门,无人在家,竟偷偷服下了农药。后虽送到乡卫生院抢救,终因服药过量抢救无效,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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