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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四任妻子:权欲无间道 [作者: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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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23: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IP:浙江省台州市
“撕”一个细碎的声音划过,一个美丽的少女的上衣肩膀处被扯下了一块,“撕”又一个丝声,少女胸前的衣料也被撕烂了一大块,粉红色的蕾丝胸衣裸露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站在她面前那个英俊的少年惊呆了。

“对不起。”少女鼓起勇气说了一句,那双美眸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突然,她冲出房间,嘴里大喊救命。

“啊,快来人呀,救命,他…他…”少女的声音招来了全屋的家仆与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蓄生,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打,再给我狠狠地打。”一个戴着黑框眼睛,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紧紧搂住这名美丽的少女,对着这少年骂了一句。一声令下,七八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对着这小子再次拳打脚踢起来。

少年没力还手,只是拼命地用手护着头,他侧过脸,一束如刀般锋利的目光,狠狠地射向那个女孩,女孩别过脸,眼眶湿透了,一颗心忐忑不安、椎痛万分。

“老爷,老爷,求求你高抬贵手,饶了这兔崽子吧!”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冲进来,看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儿子,马上跪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拼命磕头。

“聂管家,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把这小子扔到后山去了,他的胆子也太大了,连小雪也敢碰,今天不让他受一点教训,敢情改天连我的二夫人他也敢动。”南宫殿冷冷地说了一句。

“老爷,请你饶了他这一次吧,他的身子骨还软,不经打,求求你,不能再打了。”聂军老泪纵横,拼命地磕头,看到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突然站起来往儿子身上扑了上去,无情的拳脚便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

“不。”美丽的小女惊叫一声,冲了上去。

“住手。”南宫殿终于喊停。

“聂管家,你有没有事?”南宫慕雪紧张地把老人扶起来。

“大小姐,请你原谅仲天吧,都是我管教无方,都是我的错,如果你们再要惩罚他,就让我来替他受罪吧。”聂军说着,往自己的脸狠狠掴了两巴掌。

“聂管家,不要,不要。”南宫慕雪紧张地捉住了他的手,聂伯伯自小看着她长大,他这样怪责自己真让她很愧疚。

“老头子,天儿,天儿,你怎么了?”一位妇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跑过去抱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悲痛万分,眼泪唰唰地落下。

聂仲天混身像散了一样,但是这一刻他连痛苦都忘记了,他努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那个蛇蝎心肠的美丽女子,眼眸中凝着一种如磐石般坚硬的恨意,他要好好地记住这一刻。 突然,他“咳”一声,吐出大口鲜血,然后晕厥了过去。

“天儿,天儿。”聂军惊慌地扑了过去。

“爸爸,让他们走吧。”南宫慕雪紧握着拳头,恳切地对着父亲说了一句。

“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滚。”南宫殿丝毫没有念及这二十年的情份,冷漠地把他们赶出了南宫家的大宅,在他心中,宝贝女儿就是他的一切,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谢谢老爷,谢谢大小姐。”聂军与吴嫂叩谢了他们,然后两老人痛心地搀扶着儿子,蹒跚地走出了大门口,落日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犹如生命中最后的一幕剪影,唯美而落寞。

南宫慕雪凝着泪水转身往楼上跑去。

“小雪。”南宫殿担心地大喊了一句。

“碰。”房门紧紧关闭了起来,南宫慕雪拣起地上一条银色的项链,链坠是一颗闪亮的星星,刺得她的眼帘很痛,她把链子紧紧捏在胸前,放声嚎哭了起来,犹如万箭穿心的剧痛袭来,久久挥之不去……
十年后

静谧的夜显得孤独无比,天上几颗寂寥的星子无神地眨着眼睛。

“走私两黑帮火拼,南宫家族遇袭,南宫殿现场被杀,贴身保镖、家仆等27人,全数遇难,其独女南宫慕雪不知所踪……”聂仲天再次从抽屉上取出这张收藏了十年的旧报纸,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忘记那次的仇。他更没有忘记那个失踪的女子,他感激上天对南宫家族的惩罚,但是依然无法让他泄下心头之恨,因为他失去了最爱的父亲。

聂仲天把报纸放回抽屉,然后轻轻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幂想。

门突然打开,一名美艳的女子穿着轻纱般的睡褛,走了进来。

“怎么回国以后,都没有来找我?”这个美丽的女子轻声说着,慢慢靠近他,一双小手在她结实的胸膛上,漫无边际地抚摸着。

昏暗的台灯将她映得更加妩媚无比,透明的纱衣隐现出一个黑点,那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如一个巨大的磁场,紧紧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聂仲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不经意的微笑,他轻拔着这个女人滴着水珠的刘海。然后一只手指顺着她的额头一直滑落,滑过无暇的脸庞,滑过雪白的颈脖,之后滑到挺拔的峰顶……

这个女子按耐不住了,一双玉手娴熟地褪着他身上的衣物,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

聂仲天的大手依然在她美丽的胴体中游走着,滑落高峰,穿过平原,进入幽谷。他一步步将她逼到书桌边缘,然后轻轻将她的左腿往上提了起来,接着下身便紧贴了上去。

“啊!”女子发出一个娇柔的声音,双手便紧紧地抱住了他的熊腰,她爱极了这种感觉,应该说她爱极了这个男人。两具躯体不停地移动着,越来越烈。不多时,聂仲天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扫,强而有力的双臂一撑,便将这个女子放到了书桌上。接着,用力一扯,那件轻纱和睡衣便支离破碎,被甩到了一旁。

“天,天。”女子兴奋地呼叫着他的名字,两只小手紧紧的捉住桌子边缘。

聂仲天的眼神锁住这个女子的容貌,当他把这张脸幻想成另一张容颜的时候。他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漫遍了他的全身,他满足地揉捏着她粉嫩的肌肤,如狂狮般全力进攻,努力地将“她”粉碎……

女子发出亢奋的呻吟,完全沉浸在这种欢愉中,不能自禁。翻云覆雨过后,聂仲天很快便穿好了衣服,从西装的口袋上拿出一本支票薄,划了几个零,撕下放在桌子上,便要离开。

“仲天。”女子急忙走过来,紧紧从背后搂住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陆如静乞求着他留下来。

“怎么了?还没有满足吗?”聂仲天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丝毫没有在乎这个女子的感受。

“为什么?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给我钱?”陆如静的眼眶凝满了泪水。

“因为,我跟你之间只有交易,如果你想要打破这层关系的话,那我将永远不会再碰你。”聂仲天冷漠地说了一句,掰开她的手,无情地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得不到你的心?”陆如静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为什么她费尽心思还是得不到他的心?难道他的心真的随着那个女子一同埋葬了吗?不…… [

[ 本帖最后由 ☆☆豹☆☆ 于 2008-12-26 23: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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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01:51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没事,没事。”南宫慕雪平静地说了一句,继续收拾地上的东西。突然,刺了一下,指尖上流出鲜红的血液,但是她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低头继续把那些东西收进垃圾桶里。

“小姐,你的手流血了,你别动,让我来吧。”四姐连忙走过来扶起了她。

“四姐,不要理我,让我做点东西,好吗?不要管我。”南宫慕雪抬头用期望的目光看着她,眼泪忍不住再次落下。

四姐无奈地看着她,然后往楼上跑去。

“少爷,少爷。”四姐走过来敲书房的门。

“什么事?”聂仲天极不悦地打开门看着她。

“少爷,你下去看看小姐吧,她的手流血了,但她还在不停地收拾东西,这样会让伤口感染的。”

“可恶。”聂仲天低骂了一句,然后走往楼下。

“你在做什么?”聂仲天冲着她大喝了一句。但她依然无动于衷,继续收拾着地上的饭菜,一颗心只是不停不停地滴着血。

“我问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蠢女人!”聂仲天走过去,一手将她拉起来,眸子里燃烧愤怒的火焰。

“我能做什么?我还能什么?”南宫慕雪难过地看着他,无力地说了一句。是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只是一只无用的金丝雀,可是她是金丝雀吗?她连歌都不能唱了,她连金丝雀都不如。

“是谁让你搞的这些东西?”聂仲天怒视着她。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原想让你开心一些,没想到……”

“少爷,小姐为了你的生日忙了一整天了。”

“住口。”聂仲天冲四姐喊了一句。

“你不要在这里乱吼,如果是我的错,你就骂我,你骂呀。”南宫慕雪大声地冲着他喊了一句。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胡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的生日不用任何人来铺张,你也一样。”

“你真是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在这乱发什么脾气,要是不开心可以不回来,你走呀,走……”南宫慕雪忍不住了,也冲他狂吼了一句,一只玉手指着门外。

“这里是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作主。”聂仲天冷冷地盯着她。

“是呀,这里一切都是你的,你爱怎样就走样,想来就想,想走就走,我是什么?我只是你的情妇。”南宫慕雪疯了,把最伤自己的那句话都甩了出来,四姐惊呆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聂仲天瞪了她一眼,然后愤怒地冲出了大门去,两分钟后,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

“走呀,走呀!”南宫慕雪委屈地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可恶的男人…….

阵阵海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低泣的哭声嘶哑无力,伴着疲倦的凄冷。爱是什么,那让人一辈子都捉摸不透的东西,伤人是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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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01:49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把一切都做好了,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仲天也差不多回来了。南宫慕雪把一束鲜艳红玫瑰插在餐桌的小花瓶上,还在烛台上点燃了三根红蜡烛。今晚的气氛真是好极了,她满意地环视了一下整间被她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房子,这是她花了一整天才布置好的,浅红色的花结缠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彩带上的第一个蝴蝶结都是由她亲手系出来的,一切是为了让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南宫慕雪坐在餐桌旁看着那明亮的蜡烛,从烛光中看到了很多生活中经历过的酸甜苦辣,虽然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怎样,但她不允许自己去后悔,她要努力地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突然,车子的声音响起,她喜出望外,仲天终于回来了,他已经两天没回来了,她多想他!

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帘,她开心地扑了过去。

“你回来了。”南宫慕雪伸手挽住了他,看到他这个落魄的样子,突然惊讶,他怎么了?怎么连胡子也没刮?那憔悴的脸庞让他看上去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

“你怎么了?”南宫慕雪担心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聂仲天指着满屋的彩带,大喝了一声。

“你忘记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为你庆祝一下,这里全都是我布置的,还有,我煮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南宫慕雪开心地笑了一下,指了指餐桌上那丰盛的晚餐。

“庆祝?”聂仲天疯了,跑过去伸手就把系在大厅周围的彩带扯了下来,狠狠扔在一旁。

“仲天,你怎么了?你怎么……”南宫慕雪震惊地看着他,走过去拉住了他。

“走开,是谁让你把这些垃圾系在这里的,垃圾!全是垃圾。”聂仲天一把推开她,还是拼命地拉着那些红丝带,直到把它们全部扔到地上。

“不,不要。”南宫慕雪心痛地看着他。

“庆祝生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吗?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聂仲天讥讽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伸手,将餐桌上的蜡烛,美酒、鲜花、饭菜全扫落地上。

“碰,碰,碰……”玻璃碎片刺耳的声音响个不停。南宫慕雪傻傻地看着这一切,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做这些无聊的事情。”聂仲天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然后往楼上走去。

南宫慕雪拣起地上一条红色的彩带,看着满屋子的凌乱,一颗心狠狠地抽痛着。一不心心,两行清泪滑掉下来,她抹了一下眼泪,迅速拿来垃圾桶,心疼地收拾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饭菜。

“小姐,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四姐回到家看到满地狼藉,惊呆了,连忙往餐桌这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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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01:4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住荣氏呢?”陆如静惊讶之余,心底的疑团更深了。

“那就是荣氏的刚接下的一项政府工程,和地产规划局。”凌天昊自信地说了一句。

“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陆如静突然茅塞顿开,一张如花的脸庞现出了明艳的光彩。

“你真是个聪明的男孩,没想到仲天想到的方法,你早就看出来了。”陆如静又忍不住称赞了他一句。

“陆经理,你过奖了。”凌天昊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是得到美人赞赏,却是心花怒放。

陆如静看着这个俊逸的男孩,原来天下那样纯情的男孩,会在女子的称赞中脸红。

“我给你煮杯咖啡吧。”陆如静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喵!”一个黑猫突然又大喊了一声,从隔壁跳了过来。

“啊!”陆如静被吓了一下,大叫了一声。

“碰。”手中的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凌天昊箭步冲入厨房,紧张地捉住了她的玉手,认真查看,还好,没有被烫到。

“你是个细心的男孩。”陆如静有些感动地看着他,浅浅一笑。

“对不起。”凌天昊回过神来,拼命放开了她的手。

“看来你的猫挺喜欢这个房子,我们要不要考虑把房子对换一下?”

“这……”凌天昊讶然,突然抚着脑子笑了起来。心里暗说:琳琳,跳得太好了,回去奖赏你几条鱼。



花园里的白玫瑰枝终于散出了小芽,小小的嫩叶在风中散出浅笑。花园深处的娇花散着浓郁的香味,展眼望着那个无际的海,潮起潮落,极富感性,应该是在狂笑……

“铃铃铃。”电话响起,四姐接了一下,然后就走往厨房响南宫慕雪。

南宫慕雪从厨房里走出来,今天是仲天的生日,她要亲自己下厨,她已经好久没跟他一起过生日了,最近他很少回来,两个一直在开冷战,希望今晚两个人可以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

“恩,是如静吗?恩,好的,没关系。”南宫慕雪快乐地放下了电话,然后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

“四姐。”

“小姐,有什么事?”

“陆小姐上面的水管破了,房子里搞得一塌糊涂,她一时找不到清洁阿姨,你上去帮她一下,这是她的地址。”南宫慕雪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她。

“可是,这里……”四姐犹豫了一下。

“放心吧,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你尽管上去好了。”南宫慕雪对她嫣然一笑。

“好的。”四姐点点头,走了出去。

南宫慕雪笑了一下,继续走往厨房,把剩下的菜全部尽快做好,仲天还没吃过她亲手烧的菜呢,他一定以前她还是当初的千金大小姐,今晚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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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01:46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霍生,为何要那么给面子这个蒋皓文,他的存在对我们也没有多大的价值,如果之前不是他碍手碍脚,我们早把那丫头逮了回来。”BONI看着蒋皓文的背影,极不悦地说在了一句。

“啪!”霍兆森走上前去,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废物,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个蒋皓文再怎么也要比你这群饭桶有价值多了。”霍兆森狠狠地骂了一句。

“是,是。”BONI抚着脸,只管拼命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还不去查查那个丫头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找个机会给我带回来?是不是要亲自出马呀?”霍兆森大喝了一句。

“是,是。”BONI惊惶地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

“蒋皓文!”霍兆森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把雪茄重重按灭在烟灰缸里……


“25年了!”怎么可能?如果这个女子说的都是真话,那么真正做了替身的恐怕就是肖娉婷这个女人了,但是有可能吗?一直以来,都没有听仲天提到这个女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陆如静望着远处那幢灯火通明的别墅,一对眸子变得冷傲起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再怎么也要先看一出好戏。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陆…陆经理。” 门外站着的正是凌天昊。

“进来吧。”陆如静招呼他进来,现在他们已是同事,而且看了他机智的面试过程,她对这个小子稍有改观。

“怎么了?”陆如静看看浑身不自然的他。

“没,没什么事?关于那个与荣氏地产的广告,我已经策划好了,请陆经理你先过目一下,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你指点,我修改完以后,明天再把它带回公司。”凌天昊怯生生地说了一句,然后双手呈上那份设计图。

“好的,请坐。”陆如静接过设计图,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翻看了起来。凌天昊就坐在她的对面,偷看着这个大美人,他身体的抗体快用尽了。

“很好,整个推广的思维走向基本上没有错,但是有些细节的地方精修一下,就会变得更加完美。”陆如静真心地点了点头,不可置否在广告创意这一块,这小子是不可得多的人才。

“谢谢陆经理的夸奖,今晚我一定会把它修改好。”

“我想看看你对荣氏地产这个广告个案的看法。”陆如静静地盯着他,在会议上,这个小子明知道荣氏地产有问题,还和言让仲天去争取,这个举动在确让人大为不解,即使要争功,也要以公司的利益为前提。

“其实总裁的意思已经很明嘹,我知道大家都担心荣氏会趁火打劫,将自己的问题转移到我们公司上,企图以社会名声作为要胁逼我们公司为他买单。他这种做法无疑就是插了自己一刀,再将对方砍一刀,来个两败俱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我相信总裁有能力让荣氏地产不敢自暴其短,既然如此,这个个案对我们来说又会有什么风险可言呢?”凌天昊早已看透聂仲天的心思,他的一双眼眸是精明的。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住荣氏呢?”陆如静惊讶之余,心底的疑团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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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0 01:45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哈哈,一场误会,误会。”霍兆森对着蒋皓文大笑了一声。

“霍翁明人无需说暗话,有话不防直说,我想知道霍生为何对宫慕雪那么感兴趣。我相信霍翁红颜无数,绝不会是贪图她的美色吧?”蒋皓文一对眼眸直视着他,他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拐走宫慕雪,但直觉告诉他,一切都不简单。

“蒋老弟,这匹胭脂马是很难骑的,世上漂亮女人千千万万,我劝你还是再选一个吧。也不需管我的闲事了,再说,这个女人现在是聂仲天的女人,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即使你不是朋友,但也应该有多少忌讳。”霍兆森直言不讳,从容地吞出了一口浓烟。

“霍翁,我想你是误会了,第一,宫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有责任保护她不受任何人伤害。第二,她是不是聂仲天的女人无关重要,关键的是,她现在在我的心中很重要。”蒋皓文毫不示弱地说了一句。

“蒋生,我们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感情呢?我们现在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盟友……”

“我想你搞错了,我与你只是普通商交,并非什么盟友。我不管你拐带宫小姐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否则,非常时候我也不惜用出非常手段来保护她。”蒋皓文冰冷的眸子冒出一点凶狠的光。

“哈哈哈。蒋老弟不用那么认真,我当然会卖个面子给你。你千万别误会,我并无心要伤害宫小姐,她是我一个世交的遗女,我找她只是想商谈一下她父亲生前所留下的一些生意而已。”霍兆森坦白地说了一句,眼中真的带着多少真诚。

“是吗?霍翁知道宫小姐十年前的生活细节,不知我能否打探个消息。”蒋皓文一下子来了兴致,刚才那些怒气一扫而空。

“请说。”

“请问这位宫小姐有没有兄弟姐妹,比如姐姐或者妹妹?”这是蒋皓文最关注的事情。

“据我所知,宫小姐是家中独女,自幼丧母,也没其它亲人,她是跟着她父亲长大的。”

霍兆森想了想,就此作答。

“是吗?她不是还有个叔叔吗?还有一个住医了妹妹。”蒋皓文的眼中充满了疑问,那是他的助手调查出来的资料。

“喔,那个不算,这只是她父亲的部下而已。”霍兆森潇洒地摆了摆手。

“部下?”

“喔,我是说,那个叫华应年的男人,只是她父亲以前公司的一名老员工而已,跟她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霍兆森马上更正。

“原来如此。”蒋皓文点了点头,心中依然还是思量些什么。

“看来蒋老弟你跟这位宫小姐认识还不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霍兆森笑了笑,又再喷出一口浓烟。

“的确。希望霍翁下次要邀约宫小姐之前,先支会我一声,以免造成更大的误会。”蒋皓文极认真地看着他。

“好。”霍兆森爽朗地一口答应了他。

“那我不打扰了。”蒋皓文说完就走出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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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2 21:10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霍兆森看了一份资料,然后高兴地大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的那么有价值吧?”助手BONI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懂什么?这个女人是一座宝藏,也是一件利器,看来以后我也无需畏惧左盟这老东西了。”霍兆森还是大笑。

“霍生所说的左盟就是左菱帮的老大,十几年前威慑江湖的左盟?”BONI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不错,但是这个左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够毒够狠才能上位,真正堪称英雄的应该就是南宫殿,可惜错信小人,才导致灭门之灾。”霍兆森也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南宫殿?难道就是十年前……”

“不错。但他不会枉死,伟大的日子终于到来。你们去把那个叫宫慕雪的女子请来,我今晚要请她吃饭,记住客气点。”霍兆森向他们挥了挥手。

“是。”两个男人点点头,然后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了出去。

“好,真是太好了。”霍兆森摸了摸他的大光头,又笑了起来。


“怎么了?你好像不怎么开心?”陆如静看着对面一脸心事的南宫慕雪,此时她们正在逛大型的购物中心,今天是星期天,她们约好了一起出来逛街。

“没,没什么。”南宫慕雪摇了摇头。

“是不是与总裁产生了什么分歧?闹别扭了?”陆如静试探。

“男人的心思真是很难捉摸,或者我还是没走进他的心里吧。”南宫慕雪轻叹了一口气。

“的确,我们很难走进一个男人的心里,男人有的时候会钻山洞,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守在洞口等他出来,也许有等待也是一种美好的事情。”陆如静感概万千。

“怎么了?你好像比我的感概还多?对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也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很好,一直很好,从来不吵架。”陆如静笑笑,却感觉想哭,她有机会与他闹别扭吗?平凡人的打情骂俏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奢侈!

“真羡慕你们,平淡真得是一种幸福。”南宫慕雪平淡地笑了笑。

“对了,你跟总裁认识多久了?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陆如静小心地试探。

“很久,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一年,两年?”

“已经二十五年了。”南宫慕雪抬头看了看天花直泻而下的五彩汽球,爱情就如汽球,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掉。

“二……二十五年?”陆如静惊诧得无法动弹,这怎么可能,但是她不像在说谎,也不像在开玩笑。

“你看这个音乐盒多漂亮。”南宫慕雪被一阵温柔的乐曲吸引住了,她认真地看了看架子上那个音乐盒,上面一对小人随着音乐在旋转跳舞,真的很生动漂亮。记得小时候,她也有一个,只是,音乐停了,染上了血,再后来就消失了。像那不堪重负的往事,随风飞逝在时间的光影里,不着边际,不留痕迹。

“真的很漂亮,对了,如果我没记错,再过两天就是总裁28岁的生日,你可以挑一件礼物给他来个惊喜,说不定你们的误会就随之化解了。”陆如静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

“恩。”南宫慕雪点了点头,然后一双美眸认真地搜索起来。

陆如静傻傻地走往停车场,突然发觉手上还拿着南宫慕雪的一件衣服,然后她往商场大门冲了出去。

“宫小姐,你好。”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南宫慕雪面前,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过来,礼貌向她点了点头。

“你们是?”南宫慕雪疑惑地看了看他好。

“我们是环宇集团的员工,我们董事长霍先生想请你今晚共进晚餐,宫小姐请上车。”一个男人说完,便打开了车门。

“环宇集团?霍先生?对不起,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并不认识你们的董事长。”南宫慕雪认真说了一句,转向准备离开。

“宫小姐,请上车。”BONI走上去,用手拦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我说了不认识你们的董事长,请你们走开。”南宫慕雪有些生气地说了一句。

“宫小姐,这是霍先生的电话,请你接听。”另一个男人把接通的电话递到她面前。南宫慕雪带着一脸的疑问,但还是接过了电话。

“南宫大小姐,请你赏脸今晚与我共进晚餐,有关令尊翁的死,我想我可以给你提供多少线索。”霍兆森张狂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南宫慕雪情急地说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嘟嘟嘟!两个男人惊了一下,这女人的胆子不小。

“宫小姐,请上车。”两个男人还是执意想把她带过去。

“走开。”南宫慕雪有些慌了,听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她的心全乱了。“碰”手中的袋子掉到地上,重重摔了一下。

“你们最好离这位小姐远一点,马上消失。”一把冷峻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惊了一下。

“蒋先生!”

“回去告诉霍先生,以后不要来打扰这位小姐,有事直接来找我。”蒋皓文大胆地说了一句。

“这……”两个男人有些为难了,但是蒋皓文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得罪得了的人物。

“还不走。”蒋皓文看了一眼他们,厉声喝了一句。两个男人无奈,然后只有上了车。

“你没事吧?”蒋皓文紧张地看着她,看着她这张粉颖,他的眼神变得很温柔起来,有一种感情越积越浓了,他心底深深思念的人儿。

“我没事,谢谢。”南宫慕雪说完,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离开,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了上去。坐上车的时候,一颗心依然狂跳不停,关于往事,她不想知道,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和仲天平静地渡过每一天。

蒋皓文拣起地上那个袋子,但她已走了,他只有呆呆地站着看着车子的远影,看了好久,好久。

陆如静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疑问万千?为什么霍兆森要找南宫慕雪?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确找到了一样比中天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回想起这个男人对她说过的话,也许她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了,一切也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对着的士痴望的男人,她还是露出一个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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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2 21:07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各位,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加入我们公司的创意总监凌天昊先生。”聂仲天率先鼓起掌来。接着,会议室内掌声雷动,无不用惊讶的眼光盯着这个年轻的小子,真是不简单。

“谢谢!以后请大家多指教。”凌天昊谦虚地站起来对大家点了点头,目光还是落在坐在对面的大美人陆如静身上,他离她越来越近了,不仅是邻居,还是同事。以后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他在心中暗喜。

“好,很好,现在我们就再来讨论一下有关荣氏的案子。”聂仲天让秘书给每人发了一份简要的文件。

“总裁,我觉得这个广告可以接,没什么问题,虽然价格是低了点,但是在这个经济不景气的时期,我们不能再挑客户。”路主管首先发表了意见。

“可是,为什么蒋氏要故意压低价格,故意把荣氏广告当作有利可图的表象,最后,等到我们跟着放底身价的时候,又不动声息,这实在是令人不解。”李主管还是倒出了心中的异议。

“这就是蒋皓文的过人之处,我们可以把这它称为‘请君入瓮’。”聂仲天笑了笑,一双精明的眸子里面到底深藏着多少过人的智慧,无人能猜。

“总裁所指的是?”陆如静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道他知道了?怎么可能,昨晚吃饭,她什么也没说。至于他问了些奇怪的问题,也跟荣氏没有多大的联系。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荣氏现在的股价?整个股市的大盘都在大幅下跌,只有荣氏不但站稳了脚,还有一点拉升的迹象。这真是十分难得,为什么会这样呢?完全是因为荣氏刚推出的这个新楼盘,也就是想找我们中天集团做广告这个楼盘----‘中海名城’。这个楼盘所处位置极佳,背山面海,最主要的是,其销售价比一般楼盘低出30%。一个全部用进口材料装修的楼盘,竟可以以那么低的价格出售,所以很多顾客争先订购。所以,这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把整个市托了起来。但是,大家似乎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荣氏集团主席荣耀不是个慈善家。”聂仲天一针见血,把大家心底最大的疑问都倾了出来。

“不错,蒋皓文的确想引我们入局,相信大家都已经心中有谱,这个‘中海名城’应该有问题,发展商花那么多心思去建几幢大厦,不是只为了做善事。”陆如静平静地接下去说了一句。

“那我们就干脆放弃,也别费心思了,反正现在370在招全球广告代理,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这个机会上。”李遥干脆利落地说了一句。

“不,荣氏还是要签,我就要蒋氏看看我们是怎么入局的。”聂仲天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言词间透着冷冷的笑意。

“什么?怎么可以让公司冒险,如果荣氏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中天广告公司就是帮凶,不但名誉受损,或者还要向荣氏赔款。我们又何必为了这一点点的广告费让自己经历一个这么大的风险呢?”路主管第一个嚷了起来,无论作为朋友或者下属,他都不希望仲天意气用事。

“我想,总裁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会用心先把荣氏的创意广告做出来,让大家过目。”凌天昊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冲着总裁点了点头。

“小子,你什么都不懂,开什么口?”杨主管冲他喝了一句。

“我……”凌天昊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凌总监,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我期待你的作品。希望有关部门相互协作,既然凌总监可以坐在现在这个位子与你们一起开会,我希望大家也不要质疑他的能力或者眼光,好吧?现在散会,三天后,我们再讨论荣氏的问题。”聂仲天厉声说了一句,打破了僵局,这小子很聪明,他都看在眼里了。

“是。”杨主管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众人也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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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2 00:05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小姐呢?”聂仲天今天很早就回到了“慕雪山庄”,找到房间,到处找不到慕雪的影子,有点急了。

“小姐在花园里,少爷,小姐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就只喝了两杯水。昨晚你没回来,她就一直坐在大厅里,一夜是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四姐有些担忧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聂仲天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往花园里走去。绕过几个花丛,终于看到那个女子一动不动地坐在凉亭里,看着远方的海发呆,她冷寂得让人心痛。

“你在想什么?”聂仲天从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南宫慕雪回过头来,惊喜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没,没什么。”南宫慕雪一脸的沮丧。

“四姐说你今天没吃东西,是不是还在生气?”聂仲天吻了吻她的耳际。

“我有资格去生你的气吗?”南宫慕雪凄然一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难道你对这一切还不满意吗?”

“满意,我很满意,它的确比我这十年来的生活好上了一百倍,一千倍。我为自己能那么快摆脱贫穷感到高兴。即使是做你的情妇,或是做那个女人的替身,我都应该无怨无悔,这是我的荣耀。”南宫慕雪盯着他的俊脸,一双眼通红了。这一夜,她想了很多,或许他们不应该相遇,又或许相遇就只为了偿还所谓的“旧债”吧,她又何必去在乎那么多?

“难道你非要将自己想到这样不堪吗?难道你就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就那样的脆弱吗?”聂仲天有些生气了,一双鹰眸紧紧锁视着她。

“我一直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前一晚你还...还那么残酷地对待我,第二天就把我当成了宝贝。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我生病的时候,你是那么的害怕,你害怕会再一次失去,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了她。”南宫慕雪用坚强的语气说着她心底的暗伤。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对你差不成,对你好又说我把你当成了别人。现在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诉你,我没有把你当成她,她是她,你是你,你们谁也不可能代替谁,清楚了吗?”聂仲天认真地说了一句,取出一枝烟,无奈地点燃。

“你心里还是很想她,对吗?”南宫慕雪再次直视她。

“对,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她。”聂仲天肯定地回答了一句。

“谢谢你的坦白。”南宫慕雪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聂仲天一急,伸手捉住了她。

“我还能去哪里?这里是我的金丝笼,梦想再遥远,也飞不起来了。”南宫慕雪无奈地说着,看了看蔚蓝的天空。

“你想离开?”

“不,除非有一天,我真的把你的债清还了,否则我会永远做你的金丝雀。”南宫慕雪难过地回答了一句,离开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地流泪。

“小雪。”聂仲天轻唤了一句,但没有追上去。或者此刻他真的应该好好地思量一下他们的感情,感情可以有替身吗?要是真有替身,也只是那个女人做了她的替身而已,这个蠢女人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认识在先,从小就认识了,如果不是因为离别后想念她,在经历过两次的婚姻失败之后,他绝不会让另一个女子走进他的生活。乱了,全乱了。

天突然下起小雨,远处的波涛汹涌,阵阵海风拍打着丛林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一把嘶哑的声音在低泣,那把声音拉得很长,由人从心底里感到悲伤……

(留意更新时间,会继续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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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08-12-9 19:10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原帖由 她笑起来狠美 于 2008-12-9 06:41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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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08-12-9 06:41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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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楼主| 发表于 2008-12-8 01:20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时间到,秘书收齐了所有的作品,听了主管的指示,然后就就他们的作品往窗口投了下去,应聘人员在大厅里十分焦急,有些坐立不安了……

十分钟之后,工作人员终于把胜出的作品送了上来。胜出者是凌天昊,陆如静看了之后,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真是年轻有为,出类拔萃。

原来,众人费尽心思地在白纸上画上了各种图片,有的画裸图,有的在上面题诗,有的写了幽默笑话,但都没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力。唯独是凌天昊,别出心裁地白纸上贴了两张一百块钱的人民币,竟然出奇制胜,路人一看,马上把它拣了起来,实在是很有创新精神。

台上的杨主管也不得不有点佩服这小子的机灵了,接着,秘书抱了一个箱子上来,里面有十个玻璃杯子,她依次将杯子发到每个人手上。

“这一关,主要是考验大家的销售应变能力。你们手上都有一个相同的杯子,你们可以用心地去为自己的杯子思考创意,等一会,我会请一位老员工进来。你们尽最大的努力把手上的杯子销售给他,也就是把你们的创意都告诉他,只要他接受了谁手上的杯子,那么谁就是这一关的获胜者,但是,记住你们的时间只有两分钟。”路主管再次发话。

十分钟之后,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员工被送了进来,于是按座位顺序,第一位应拭者上场,这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眼角两道充满苍桑而深陷的皱纹从另一个角度上看来,是一种睿智的表现。他叫李天伟,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主任做了七年,七年的社会经验是一笔宝贵的财产,但是销售这一关,对他来说可真是个难题。

“老大爷,请问你需要买一个杯子吗?”

“不,我不需要杯子。”老大爷摆了摆手。

“其实我这个不是普通的杯子,这是一个水晶的装饰品,神奇的天然水晶拥有保健的作用,经常看到或者接触到可以让你更加的健康长寿。”李天伟非常用心的说了一句。

“不了,不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生死有命,我不相信水晶这些玩意。”老大爷向他摆了摆手,拒绝了他。

“老大爷。”李天伟显得有些尴尬,然后无奈地退下。

接着一位油头粉脸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上场,他叫张文宇,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助理,没想到也能打进最后一关,相信他在销售方面一定很有经验。

“老大爷,你的精神好呀?今年多大了?”张文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

“喔,今年58了。”老大爷也冲他礼貌了笑笑。

“58了,那再过两年就退休了。家里孙子应该也七八岁了吧?”张文宇又探了一句。

“你好眼力,我的大孙子今年刚好八岁。”老大爷的警惕放了下来。

“是呀,这大热天的,在外面玩肯定是出一身汗。我这里有个杯子,这个杯子的功效很好,有冬暖夏凉的性能,小孩子在外面可要注意喝水,备着这个杯子准没错。”张文宇灵机一动,把杯水献了上来。

“恩,是不错,请问一下你这杯子是什么材料做的呀?”

“你都看见了,是个玻璃杯子,现在玻璃杯子美观大方……”

“那不成,我孙子上次把杯子摔破了,还割伤了手,现在我都是给他用胶杯子。”老大爷脸一沉,马上否决了这个杯子。

“这……”张文宇一愣,时间到了,只有灰溜溜地退下,这个做销售是要知已知彼,狠狠捉住对方的需求才能买得出去。现场表演又毫不知道客户的要底,肯定要撞板。

接着,一个又一个地上场,都被老大爷婉拒了,这老大爷的脾气还真有点倔强,主管们都失望地摇了摇头。终于流到凌天昊上场,他已是最后一位,大家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陆如静用美丽的眸子盯着他拿着一个杯水慢慢地走过来,大家都在想,这小子这么嫩,难道会有什么新招,这位老大爷可不是普通的难搞。

凌天昊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直接走到老大爷走过来,而是走到了大厅角落的一个饮水机前,伸手一按红色按键,然后又按绿色按键,倒了八分满的一杯水走了过来。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大家都看着他推销,这小子还傻愣愣地喝水?

“老大爷,您辛苦了,请喝杯水吧!”凌天昊恭敬地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真诚地说了一句。

老大爷也愣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去接了过来,渐而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一阵热烈的掌声刹时爆发了出来,众人不得不服,这小伙子真的是太有才了。以这种方式去进攻,老大爷就没有借口拒绝了。

“好,很好,大家也看到这局的胜利应该属于谁,其实大家在做销售的时候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杯子的实用性,你们只管用心地把杯子的性能说得完美无缺,但它终究是一个杯子,它是用来装水的。”路主任不禁向凌天昊露出了大拇指。

陆如静在路主管耳边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凌天昊,然后潇洒地走了出去。

凌天昊看着这个娉婷柔美的身影,越发不可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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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楼主| 发表于 2008-12-6 00:1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一间超大的会客室内,十名最终进入复赛的男士有些紧张地坐在座位上,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进了这一关,大家都希望最后得到中天集团这份年薪十二万的好工作。

两位男主管走了进来,坐在主席台上,认真地看着这群“精英”,看着他们一个个英姿焕发的样子,相信这将是一场很激烈的“战争”。最终,他们的目光落在一位只有二十二、三的小伙子身上,眉头稍皱了一下。这么年轻的小子竟争总监一职,似乎有些不自量力。他们翻了一下资料,看了一下这小伙子的简历,今年才是大学毕业,虽然读的是广告设计,也在一间小公司做过半年的广告策划,但是离总监这个职位似乎还差一大截。

“凌天昊。”台上那位主管叫了一声。

“是。”这位穿得非常正装西服的男孩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慌张。

“你知道我们这个创意总监的要求,广告业工作经验不少于五年,你只有半年经验,似乎不太附合我们的要求。”杨主管开口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创意总监一职,着重要求的应该是广告方面的才能,而不是工作经验,有些人在广告业中打混十年也未必能做得上一位总监。既然我今天能坐在这里,所以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挑战一下最后的难关。”凌天昊在心底为自己加油,广告是他的梦想,他希望能做到像聂仲天一样成功,因为三年前看了他亲自设计的一则广告,救了一间公司命运,所以他才立志读广告专业,希望在这个危机时期,能挽救更多的公司。

“口气不小,但是,我们公司有自己的规定,你有能力勇创到最后一关,相信你也是个人才,但是社会的阅历同样很重要。一位创意总监要卖的不只是他的创意,还有社会人际,否则单凭一个好点子是没办法把广告销售出去的。”杨主管用心地说着,并不是他故意为难,而是这个社会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只有实事求事,因为他觉得这小子实在没能力担任公司的创意总监。

“那么你的意思是……”凌天昊疑惑地看着他。

“公司还有很多空缺,相信你在这里也不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位,你可以到隔壁的办公室去面试业务主任,趁着年轻,好好地磨练一下。”杨主管直言不讳。

“你……”凌天昊气得脸都有点绿了,明明来应聘创意总监,最后却因为年轻要被人轰出去,这是什么理由?

“任何人只要有能力,都有资格去竟选公司的创意总监。”一把威严而清脆了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一个漂亮端庄的女子走了进来。

“陆经理。”杨主管和路主管站了起来,陆如静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几位男士,目光落在那张稚气俊俏的男孩身上,目光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凌天昊一看这个漂亮的女子,看着这张成熟而充满韵味的脸,心有点慌了,没想到这位大美女竟然是中天集团的经理,那真是太好了。他仿佛一下子增加了无穷的力量,非要竟到这一职位不可,以后就可以跟美女成为同事。

“杨主管,可以开始了吗?”

“是的,陆经理。”杨主管点点头,然后让一位秘书给你们每人发了一张白纸和一枝笔。

“这次最后的终选赛,我们设了三道关,如果谁有能力在三道关都胜出,就会被任命为中天集团的创意总监,祝你们好运。”路主管简单扼要地说了一句。

“你们面前有一张白纸,现在就是考验你们创意的时候,你们可以在上面划上任何东西,然后,我们会把你们的作品从窗口里投下去,下面有工作人员把守,第一个被路人拣起的作品,就算是胜出。限时十分钟,现在开始。”杨主管宣布了考核规则。

众人马上拿起笔低头沉思,凌天昊大胆地看了看台上那位美女,然后温柔一笑,这次的应聘来得值了,即使没被录取,也值了,哎呀,真是毫无大志!看着众人手慌脚乱的样子,他不得不认真地思考制胜对策。

时间到,秘书收齐了所有的作品,听了主管的指示,然后就就他们的作品往窗口投了下去,应聘人员在大厅里十分焦急,有些坐立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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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08-12-5 14:0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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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1:07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夜,静悄悄地来临,秋天的寒意渐渐浓重。远处一幢幢别墅星光点点,犹是刺目。

陆如静端着一杯红酒,坐在阳台的一把老爷椅上,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幢别墅,两眼露出骇人的光。她所住的这幢是32层的公寓楼,可以将远山近海的美景尽收眼底。

她猜想仲天与那个女人此刻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世界上有两个这样相似的女子?难道她们是胞生姐妹?上天为什么总要与她作对?她皱起眉头,将杯中红酒倒进嘴里,然后又倒了一杯。她已经努力了那么多年,她要放弃吗?不,她不会放弃。

突然,她想起了那天蒋皓文跟她说的话。

“男人有时候是种高傲的独权主义者,你应该知道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越不懂珍惜。或者可以这么说,换一种方式去对待,让那个男人觉得没有你不行,他才会把意志力转移到你身上。”

让那个男人觉得没有你不行,他才会把意志力转移到你身上。

让那个男人觉得没有你不行,他才会把意志力转移到你身上。

她的脑子里不断重复这一句话,为公司创造一个危机,这样的冒险值得吗?可是,她真的很想证实一下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份量,或者,当真正的危机到来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价值。

陆如静的思绪乱蓬蓬的,又把一杯酒倒空了,突然感觉到凉意重重,像她这么优秀原女人,应该有个可靠的男人在她身边,好好地呵护着她,让她依靠,让她撒娇。而不是这么冷清地一个人在喝酒,人生就是这样的浪费掉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倒了一杯酒。

“喵!”突然一只黑猫大喊一声,然后从隔壁的阳台跳了过来。

“啊!”陆如静惊叫了一声,当她定神看着这个如精灵般小东西,她的眼光变得越发冷漠。

“你这样跳过来,你就不怕摔下去会粉身碎骨吗?”陆如静伸出手去想摸摸它那光滑发亮的毛。

“喵。”它又叫了一声,突然窜到了阳台上,十分警觉地看着她。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陆如静慢慢走去开门,不知道这么晚会有谁来找她。

门打开,一位二十三、四岁的男孩站在门口,他的发尖滴着水珠,看似是刚刚洗完澡出来。他有一张非常俊逸的脸庞和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此时正愣愣地看着她。

凌天昊呆了,看着眼前这位成熟的大美人,此时她只是穿着一件长衬衫,一双修长的玉腿显露在外,她那双妩媚的大眼半眯着,那张精致玲珑的五官分布在一张红艳的俏脸上,混身散着酒气。

“什么事呀,小弟弟?”陆如静打了一个酒隔,半醉半醒地看着这小家伙。

“我…我…”凌天昊因为紧张而有些口吃,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碰!”陆如静没心思跟他扯,随手关上了门。

“叮咚,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陆如静只有再次打开门。

“对不起,我的猫。”凌天昊终于想起来他是过来做什么的了。

陆如静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指了指阳台。凌天昊便快步走了进去,他环视了一下整间屋子,只能用漂亮与高雅来形容了,但是前面那个酒柜让他稍皱了一下眉头。

“琳琳,过来。”凌天昊对黑猫招了招手,黑猫很听话地走到他面前。凌天昊很开心地将它抱在怀中,当他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他却看到这个女子已经躺在沙发上熟睡,她的睡姿很优美,一张恬静的脸在细微的灯光映衬下是那么的动人,就像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

凌天昊静静看了她几分钟,然后在沙发旁边拿起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才慢慢地离去,轻轻为她关上门。

夜色依然苍茫,冷风吹过,室内灌满了一阵醉人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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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1:03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聂仲天一直往南宫慕雪碗里夹菜,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生病了,他放下筷子就走到她身边去。

“没,没有,只是胃口不太好。”南宫慕雪勉强一笑。

“那我让四姐给你煮点粥。”聂仲天体贴地说了一句。

“不用了,仲天。”南宫慕雪拉住了他。

“怎么了?”聂仲天有些奇怪地看着今天怪异的她。

“一眨眼,十年过去了。我知道这十年来,大家都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的过去。”南宫慕雪坦率地说了一句,用热诚的眸子看着他。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了?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既然是过去,我们就不需要往后看,现在不是很好吗?”聂仲天握了握她的小手。

“你把过去都忘掉了吗?你知道我不喜欢蔷薇花,我不喜欢这满屋子的蔷薇花。”南宫慕雪有些生气地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既然你不喜欢,我让人重新装修一遍就好,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不开心。”聂仲天笑了,抚了抚她的头。

“可是你的心放下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难道这满屋子的东西不是为另一个女人而准备的吗?你对我那么好,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南宫慕雪难过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知道什么了?”聂仲天也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第三任妻子,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不清楚命运到底有多少巧合,我只知道,眼前我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你对我态度突然好转,只是怕再一次失去她,你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而已。”南宫慕雪悲痛地说出这个残酷的“真相”。

“够了。”聂仲天愤怒了,他大喝了一句,然后往楼上走去。

书房里很黑,没有开灯,聂仲天坐在椅子上,拼命地抽着烟,他想起了婷婷,这个与南宫慕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他怎么会忘记她,她是他用生命去珍爱着的一个女人。一晃三年过去,她已经离开三年了,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一天。

那天是他的生日,天气很好,他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晚饭庆祝。当他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这丫头已站在马路对面等他。她手上就捧着一束很漂亮的蔷薇花,她看到他时,露出一个如花的笑靥,就在她走到马路中央的时候,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突然从拐角处冲出来,向她冲过去。

“婷婷。”他惊呆了,竭力大喊了一句,然后,她还是被私家车抢飞了十几米远,头上的鲜血流了一地。

“婷婷,婷婷你怎么样?”聂仲天冲过去,抱着血泊中的人儿,浑身颤抖。

“天,蔷薇…蔷薇花很漂亮,我…我…”肖娉婷的呼吸已经很微弱。

“婷婷,婷婷,你挺住,我…我不准你有事。”聂仲天抱起浑身是血的她,冲往医院。

“医生,救人,救人。”他冲入医院中大喊着,由她身上流出来的路已流成了一条“血路”。几名医生与护士走过来,将她推入去急救。过了很久,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她怎么样,怎么样?”聂仲天已经慌作一团,连嘴唇都不停地抖着。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她的伤势过重,流血过多。”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婷婷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十分钟前,她还对着我笑。”聂仲天抡起医生,用力地推去他,然后冲进去看婷婷。

“婷婷,婷婷,你怎么了?我是仲天,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仲天,我们今晚还…还要去庆祝生日。”聂仲天看着紧闭双眼的人儿,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会的,命运不会这样残酷地对待她的。

他们结婚才一个月,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她还没生小孩,还没做母亲,怎么就这样走掉?

“婷婷,听话,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仲天…我是仲天……”聂仲天全慌了,他不知要如何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婷婷,你给我起来,起来,你不能就这样走掉。”聂仲天紧紧抱着她的躯体,悲痛欲绝地大哭了起来,她却永远无法再睁开眼睛。那一年,蔷薇花开得很艳,开到了天堂之上,天地间散发着浓重的花香与悲伤……

聂仲天熄了烟,紧闭眼睛半躺在椅子上,眼中闪着点点泪光,有些事,永远不会忘!
    “情妇?”霍兆森略显惊讶地问了一句。

“是的,霍先生,聂仲天的确是在那所房子里包养了一个女人,据说这个女人是夜总会的一位DANCER,聂仲天对她很痴迷。”

“你的脑袋长草的,情妇是床上的事。包养一个普通的情妇用得着专门跟政府部门打交道,租这个阴森的凶宅来住吗?”霍兆森喷一口烟,然后大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是,是。”BONI拼命点了点头。

“那个女人什么来历?”

“她叫宫慕雪,做过士多和服务员,还做过教师和DANCER,没什么特别,但是家庭背景不详,只知道,她把一位叫华应年的男人叫叔叔,华应年有个女儿,现在第三医院里住院。”BONI极认真地汇报。

“华应年?这个名字似乎听过。”霍兆森心中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刚才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霍兆森又问了一句。

“宫慕雪。”

“宫慕雪,这个名字也很熟悉,难道是……”霍兆森心中大喜,他心中似乎有些底了,他找这个女孩找了十年,希望这次没有找错。

“去,再详细查一遍,把这个华应年的详细资料给我找来,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事情,还有,他与这个宫慕雪的真正关系。”霍兆森非常严肃地吩咐着他。

“是。”BONI走了出去。

“霍先生,董小姐找你。”

“我现在办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见,叫她今晚去别墅等我。”

霍兆森又喷了一口烟,他的食指与中指在桌上“踢踏踢踏”如跑马般跑了起来,神情一派悠然。



“陆小姐,请喝咖啡,小姐换了衣服马上就会下来。”佣人四姐将一杯咖啡放到她面前。

“好的,谢谢。”陆如静对她点了点头。

“陆经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南宫慕雪从楼梯上飘逸而至,她真的很漂亮,她比肖娉婷多了几分风韵与娇媚。陆如静平静地看着她,心中的妒嫉越积越浓。

“宫小姐不用客气,你叫我如静就好。”

“那也你叫我慕雪吧,我们的年龄相差不远。”南宫慕雪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好的。我看到你的花园里没有多少花,我带了一些进口的白玫瑰枝过来,种上这些花,总裁一定会很喜欢的。”陆如静指了指桌子上包束得极好的绿枝。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有这个荣幸邀你留下来一起用晚餐吗?就当是谢谢你送给我的这些白玫瑰。”南宫慕雪真诚地笑了笑。

“你真是太客气了,你知道我与总裁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如果让他知道我有事没事走过来窜门子,实在不太像样。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逛街,怎么样?”陆如静调皮地笑了笑,像个天真的大女孩。

“好的。”南宫慕雪也没有勉强她,其实她很高兴在这里又多了一个朋友。

“喔,对了,我要到总裁书房去为总裁取一份文件,你可以带一下路吗?”

“请随我来。”南宫慕雪带着她上了二楼,陆如静有此惊讶地看着二楼富有艺术风味的装修风格,真的很漂亮。

“你请便。”南宫慕雪打开书房门,开了灯,回头对她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好的。”陆如静走了进去,在桌子上翻了翻,突然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份文件,摆在抽屉里,然后随便捏起桌上一份文件走了出去。

“文件找到了,我先回公司了。”陆如静扬了扬手中的文件。

“好的,希望能下次再过来做客。”南宫慕雪笑着,目送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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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0:56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南宫慕雪出院那天,聂仲天很早就赶到了医院,他手上棒了一大束鲜红如血的玫瑰递到她面前。南宫慕雪脸上绽放出无限幸福的光彩,她开始感觉到这种幸福慢慢地开始变得真实了。

“我们要去哪里?”南宫慕雪奇怪地看着这条陌生的路,这条不是回家的路。

“回家。”聂仲天看了看她,神秘一笑,车子慢慢地驶入一座背山面海的大房子。

“这里是?”南宫慕雪贪恋地看着这美妙的风景,一颗心快要飞跃了起来。

“过来。”聂仲天牵着她,走出到花园大门口处,一揭横额那块红布“慕雪山庄”。

“慕雪山庄!”南宫慕雪惊喜地捂住了小嘴,不敢相信这座房子是她的名字命名的,可以看得出他是多么的用心。

“喜欢吗?”聂仲天深情地看着她。

“莫说是这么漂亮一所房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即使我住在破烂的民居,也会很开心。”南宫慕雪坦率地告诉他,的确,这十年来,她一颗心一直挂在他身上,此刻才算是离他越来越近了。

“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聂仲天深情的目光锁视着她,让她有些呆了。

“你那么多房子,会不会每一所房子都藏有一个女人?我究竟是第几个?”南宫慕雪一本正经地执问着他。

“你是第几个我记不清楚了,但我可以保证,你是最后一个。”聂仲天真诚地说着,一伸手将她掳入怀中。

“你保证?”南宫慕雪需要他的确认。

“我保证。”聂仲天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南宫慕雪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我会把它找回来,只要它还在这里,就永远掉不了。”聂仲天指了指她的心房,他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很幸福的梦,我不想醒过来了。”南宫慕雪开心抱着他,激动地大跳大喊。

“那就不要醒,一辈子都不要醒。”

“我开始觉得生这一场病真是太值得了,即使是明天要死掉,我也无悔了。”南宫慕雪心中感概万千。

“不准你胡说,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让你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聂仲天说完,一把横抱起她,把她带入房子里。

“你要抱我去哪里?你要做什么?”南宫慕雪大喊着,在他怀中挣扎。

“你说呢,做坏事。”聂仲天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继续往屋里走。

“啊,你这个大色狼。救命呀,救命!”南宫慕雪那梨花绣拳点点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却感觉到快乐无比。

聂仲天把她放在大床上,然后疯狂地吻着,迫不及待地褪着她身上的衣物。

“等等。”南宫慕雪紧急喊停。

“怎么了?”聂仲天不解地望着她。

“我想告诉你,无论我从前做过什么,其出发点都是为了保护你,爱你,相信我好吗?”南宫慕雪真诚地看着他,眼中现出一点点的泪光,她不想再为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受罪了。

聂仲天什么也没说,低头便是吻上她丰盈的双胸,继续掠夺她身上的芬芳。他需要彻底地将自己麻醉,他需要这种高涨的欲望来忘记从前的一切。

“唔,唔!”南宫慕雪的欲火被挑起,她紧紧地抱着他的熊腰,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情不自禁地轻声呻吟起来。

“我相信你。”聂仲天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将阻隔着彼此最后一丝衣物褪下。他狂吻着她馨香的躯体,一只大手不停地摸索着,爱抚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聂仲天不时在她耳边细语,将她的情欲挑到了最高点。

“天,天。”南宫慕雪兴奋地轻叫着他的名字,她快要疯了,她是多么的需要他。

聂仲天满意地笑了,紧紧将她挟着,由爱抚转成实质性的进攻。他的动作最而狂烈时而温柔,他要让她感觉他最深入的爱,用那不羁的情欲去抚平一切的创伤。他相信他会把一切的仇恨都放下的。

“天。”南宫慕雪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的眸子突然流下眼泪,幸福得无法言语,把自己献给最爱的人,用身体与灵魂去与他结合在一起。

“傻瓜,不许哭。”聂仲天亲吻她的泪痕,渐而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再度尽情地在她的身躯上驰骋……

“啊!”南宫慕雪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没想,只是紧紧搂着他,整个身子跟着他的节奏不停地移动,任由他将她一寸寸地粉碎、融化……
    秋日的气息越来越近了,那是一处背山面海的私家别墅庄园,连纷飞的落叶都泛着细碎的清香。在“慕雪山庄”不远处,一辆白色丰田轿车停靠着,车子上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一双精明的大眼,那双眼眸有些愤恨地盯着“慕雪山庄”的大门。突然,大门打开了,一辆熟悉的宝马Z4从里面驶出。突然,一个女人从大门追出来,递了一些东西给车上的男人,然后俯下身与那个男人亲吻,那个吻足足有一分钟长短,可见两个人是多么的缠绵。

终于,那个男人驾车离开了,陆如静从车子上跳下来,快步向“慕雪山庄”奔去。

门铃声响起,南宫慕雪莫明的转身走去开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穿着庄端职业装,妆容发得极细致的漂亮女人,这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是?”南宫慕雪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啊!”陆如静故意惊叫一声,手中的文件掉了一地。

“小姐,你怎么了?”南宫慕雪莫明地看着她,然后帮她收拾文件。

突然,南宫慕雪的眼光被一张漂亮的相片刺伤了眼睛,那是仲天与一个女子的结婚照,照片那女子穿着雪白的婚纱,正用幸福的目光看着仲天,而仲天温柔伸手抚弄着她的头纱。两个人之间的亲昵动作丝毫没有做作,应该是一位资历很深的摄影师在不经意的时候捕捉下来的光影。

“总裁夫人…不,小姐,谢谢。”陆如静连忙向她点头道谢,连忙把相片收进文件中。

“你好,我是陆如静,是中天集团的总经理,我正好也住在这一区,聂总裁已经两天没回公司了,我有些公事想向他汇报一下,顺便有些私人的物品想交给他。”陆如静善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展露出一个极阳光的笑容。

“原来是陆经理,你好。仲天刚回公司了,要不我挂个电话给他吧?”南宫慕雪冲她点点头,终于让她记起,眼前这个女子正是那天陪仲天出席晚会的女伴,她就是看到他们才惊慌失措,一不小心就把酒洒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喔,原来总裁已经回公司了,那我也不打搅了。”陆如静准备转身离去。

“陆经理。”南宫慕雪情急之下喊了一声。

“我可以邀请你进来喝杯咖啡吗?”

“当然可以,只要不打扰到你的话。”陆如静恬静一笑,眼中闪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这房子装修得华丽而又不失清雅,真的很漂亮,凝聚着一种很温馨的、家的味道。”陆如静抚着大厅西侧那条雕刻着蔷薇花的粉色柱子,一脸的感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楼上的墙面装修也是以蔷薇花为主,应该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紫色的衣帽间与水晶砖砌成的大浴池。喔,对不起,我说得太多了。”陆如静看着旁边一脸惊讶的南宫慕雪,突然收住了口,一脸的歉意。

“陆小姐说得很对,楼上的确有个紫色的衣帽间,还有个水晶砖的大浴池,而且所有装修是以蔷薇花为主。请问陆经理怎么会这么熟悉,陆经理曾经来过所房子?”

“其实我是第一次进入这所房子,只是觉得这所房子的一切很熟悉而已,以前总裁夫人很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而且她最爱蔷薇花了,看来总裁真的很想念她。”陆如静无心地说了一句。

“总裁夫人?你说的是中天的前妻,也就是刚才我所看到的,相片上的那个女人?”南宫慕雪终于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错,她是总裁今生最爱的女子,不过她已经死了。”

“你能告诉我有关这个女子的一切吗?”

“这个?”陆如静显得有些为难。

“陆经理不用觉得为难,我只是随意问问,死者已矣,我们就不提旧事了吧。”南宫慕雪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其实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同时也是总裁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总裁曾经说过这辈子除了她,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我记得在总裁夫人出事那一天,总裁差点疯了,他的精神几度崩溃,经过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堕落,他才慢慢地封住自己的心事,重新做人。刚才我看到宫小姐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宫小姐与总裁夫人长得那么像,我还以为见到了回魂的总裁夫人,不过看到总裁最近春风满面,我真的很为总裁高兴。”陆如静依然无法将眼光从她那张脸上移开。

“原来如此。”南宫慕雪点了点头,眉头却轻皱了起来。

“喔,我还要赶回公司开会,不打扰你了。我就住在三区1800号,如果宫小姐有时间的话,随时欢迎你过来做客。”陆如静看了看表,又冲她笑了笑。

“好的,我送你。”南宫慕雪也拉回思绪,很客气地说了一句,将她送出门口。大门关上的时候,她环视了一下这个装修得极别致的大花园,心里却多了一根刺,这一切都是复制吗?仲天是真正把她的怨能放下了,还是只当她是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她懊恼地闭上眼睛,感觉全乱了。

白色的丰田轿车慢慢往山下驶去,陆如静露出了一个阴森的微笑。掌握对方越详细的资料,胜算就会越大,她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她要一步步地将那个女人蚕食,直到这个女人在仲天生命里彻底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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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0:50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陆如静坐在她平时最喜欢的那个咖啡厅里,突然流下泪来。她是多么的爱他,无论在事业或者生活上,她都那样用心地对待他。但两年前他却娶了一个叫肖娉婷的女人,很不容易那个肖娉婷死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虏获他的心,没想到,到头来,他又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究竟,她要怎样才能走进他的心坎里,她应该怎么做?

“小姐,这是那位先生让我给你送过来的饮料。”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把一杯绿色的饮料放到她的面前。

陆如静迅速拭了一下眼泪,然后回过头,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他不远的地方看着她。

“是你。”陆如静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极容易让女人迷失的气息,应该说,他是个典型的成功而又有魅力的男人。

“我觉得,一个那么漂亮能干的女人不应该为情所困的,看来,上帝不会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蒋皓文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极悠然地点了一枝香烟。

“对不起,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温馨地提醒。

“对不起。”蒋皓文笑笑,然后把香烟熄灭了。

“其实爱情就像这枝香烟一样,在不合适的地方点燃会糟人反感的。事实上,不是香烟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地点错了。如果你学会把重心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或者,有一天,你会很容易便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蒋皓文认真地看着她,嘴角又扬了扬。

“我觉得自己的心情没必要在一个不相干的人面前表露出来。”陆如静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刻意想打扰你的意思,只是,从我进来一刻就看见到陆小姐在难过,即使作为一个外人,也会为这么一位漂亮女人的伤感皱眉。或者你现在对我心存介蒂,那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立场不一样而已,但我有预感,我们的关系很快就会得到进一步的改善。你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合作伙伴、朋友更甚至红颜知己。”蒋皓文的眸子像一张紧密的网,将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

“蒋先生,谢谢你的美意,我想不会有这么一天,我不会跟自己的商业对手成为朋友。”陆如静一张俏脸冷若冰霜,无情地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陆小姐过虑了,我今天接近陆小姐并非有什么目的。我问餐厅的服务员,她们说这杯‘绿色的春天’可以让一个人心情舒畅,忘记悲伤。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人忘记悲伤的,即使是时间。所谓的快乐与悲伤只是在于一个怎么看待而已,当一个人学会享受悲伤,他才算更容易地获得成功。事实上,一个成功的人是不会随便将他的七情六欲表露出来的,因为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蒋皓文不在乎她的冷漠,努力地将心中的思想表达出来,以便与她那脆弱的心产生共鸣。

“对不起,失陪了。”陆如静冷冷说了一句,站起来准备走,她现在没有心情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发表长篇大论。

“你不是想得到聂仲天吗?”蒋皓文终于将最有冲击力的那句脱口而出,前面的层层铺垫足以让她放宽警戒。

陆如静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很清楚你跟聂仲天的关系,应该说我很清楚你对聂仲天的感情。男人有时候是种高傲的独权主义者,你应该知道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越不懂珍惜。或者可以这么说,换一种方式去对待,让那个男人觉得没有你不行,他才会把意志力转移到你身上。”蒋皓文以一个男人的立场,为她解剖一些感情的潜在规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会明白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放弃荣氏?因为荣氏有问题,否则我也不会那么费心地引你们中天入局。”蒋皓文竟然将那暗藏的危机告诉了这个女人----这个作为他商场竟争的对手。

“你说什么?”陆如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其实人性还是很自私的,如果牺牲一点点,就能让自己的幸福出现转机,那真是太值得了。我想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你是个完全有能力帮助那个男人摆脱危机的女人。”蒋皓文将心机更一层深化,把曾经谋划的暗机换成了明枪,而这个女人就是一枝锐不可当的箭。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你开路?”

“因为我和你是同一类人,那种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我的人,希望我们都没有看错对方。”

“你的目标不是中天?”

“我的确找到了一样比中天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绿色的春天’这个名字的确很好听,谢谢!”陆如静端起那杯绿色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转身离去。

蒋皓文看着她美丽的倩影,嘴角再次扬开一个迷人的弧度,看来他这次回国是对了,起码让他找到了一些失落已久的东西……
    “来,小如,再吃一口。”华应年非常耐心地喂着术后虚弱的女儿。

“爸爸,我想回家。”华倩如小声地说了一句,的确,整天在医院闻到那股药味,让她非常厌恶。

“很快爸爸就可以带你回家,以后你也不用住在医院里了。”华应年欣慰地笑了出来。

“真的吗?我以后再也不用住医院里了吗?”华倩如的双眼露出兴奋的神采。

“你知道爸爸从不骗你,你脑子里的肿瘤已经彻底切除了,再留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什么不良情况的话,你就可以回家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再也不用整天躺在床上了。”华应年欣喜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我是个健康的人,我是个健康的人。”华倩如激动地说着,不觉热泪盈眶。

“你可以跟朋友一起去玩,你可以去工作,可以去交男朋友,从此你会有自己丰富多彩的人生。”华应年的眼眶也红了,他什么也不求,就求“两个”女儿都平安快乐就好。

“爸爸,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华倩如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很粗,她很久没照过镜子了,也不知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

“傻孩子,在爸爸心目中,你永远是最漂亮的,你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一张可爱的脸。”华应年伸手去轻轻抚了抚她包裹着的头,慈爱的笑了。

“如果我也有慕雪姐姐那么漂亮,那我一定会很开心。”华倩如笑了笑。

“一个人的外貌不能代表什么,最主要的还是有一颗善良的心,那才是无价的,孩子,记住要以慕雪姐姐为榜样。”华应年用心地说了一句。

“恩。”华倩如坚定地点了点头。

“姐姐为什么不来看我?”华倩如奇怪地问。

“小雪上班去了,她现在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公司最近忙,抽不时间回家。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华应年确实是牵挂着她。

“爸爸,我好了以后,和姐姐一起工作养你,以后,你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华倩如认真地说,眼中充满了对美好将来的瞳景。

“好,好。”华应年不停地点头,感到由衷的欣慰,心中感概成千,多亏了小雪,才让小如获得了新生,他华应年一辈子都欠了她,就让他好好保护着她成长,看着她找到自己的幸福吧!

……


“霍先生,这个蒋皓文真是太不识好歹了,枉你还送了那么厚的礼给他,这小子真是不上道。”霍兆森的一名助手BONI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哎,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小看这个蒋皓文,你们现在手上用的这款手机,都是他们公司做的广告,我欣赏有实力的人。”霍兆森喷了一口雪茄,笑了一声。

“但是,看他不动声色的样子,似乎不会有什么大的举动,原以为聂仲天这次会很麻烦,没想到,他倒也轻松自在。”

“不动声色不代表没有作为,蒋皓文是什么人,我清楚。不用急,相信很快有好戏上演。”霍兆森又喷了一口烟,神色自如。

“听说,聂仲天最近租了一所凶房。”

“凶房?什么凶房?”霍兆森不解地看着他。

“就是十年前南宫殿所住的那所房子,那是血案现场,政府已经禁封很久了,一直没有人敢动,没想到这个聂仲天却把它租了下来。”BONI一脸的疑惑。

“他租那所房子做什么?不会是想怀旧吧?你去给我好好查清楚,聂仲天租那房子究竟有什么用。”霍兆森也觉得事有跷蹊。

“是。”BONI说完,正想走出来。

“慢着,顺便查清楚聂仲天有没跟什么人有密切的来往。”霍兆森阴沉地抚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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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0:44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一夜秋风轻狂,倘大的花园里遍地落花,一派肃杀而凄清的景象。

“爸爸,爸爸。”一把无力的声音在黑夜中轻吟,床上人儿已是意志不清醒。

“小姐,小姐起床了。”清晨,四姐走进南宫慕雪的房间,轻声地唤着她,但她却睡得很沉。

“小姐。”四姐走近她身边,又叫了一声,突然看到她满额汗珠,脸白如纸,毫无知觉,她伸手去一摸,这人儿的身体烫得如火炉一样,她惊呆了,迅速冲出房间。

“南宫慕雪。”聂仲天跑进来,冲到床边,大叫了一声,她却一动不动。

“你醒醒,醒醒。”聂仲天皱起眉头,摇了摇她的身躯,却发觉她的身躯如火般炙热着,差点把他的手都烫伤了。

“小雪。”聂仲天慌了,拿着一件睡袍裹着她,一把抱起她,往楼下冲去。

“我不准你有事,不准你有事。”聂仲天如抱着一座小火山一样,他的心律都变得不平衡了,他迅速地把她放到车上,发动车子往医院飞奔而去。

“只是发烧而已,没事的,没事的。”聂仲天一只手紧握着她的小手,一路上这样安慰自己。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他怎么能在大花园里蹂躏她,他怎么能放纵她夜里一个人睡。他爱这个女人,他是多么的深爱这个女人,他不想失去她,一种深深的自责推磨得他的心快要碎了。

“医生,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医生为她诊断出来,聂仲天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她烧得很厉害,幸好送院及时,如果再迟点,恐怕病人就醒不来了。我们还在努力地帮她散热、降温,基本上脱险了。一个小时以后,你可以进去看她。”医生坦率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医生,谢谢。”聂仲天被弦死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小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南宫慕雪睁开疲倦的眼睛,聂仲天担心地看着他。

南宫慕雪木然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像丢掉了灵魂一样。

“对不起。”聂仲天想了一会,突然吐出这一句。

南宫慕雪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会向她低头。

“我只是你身边一个下贱的情妇而已,你有权利如何对待我,你不用向我道歉。”南宫慕雪平静地说着,还浅浅笑了一下,心底总像被什么鞭挞一样,疼痛难当。

“不是,不是。”聂仲天坚决地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还可以改变的,即使有些事一辈子也化解不了,我也只能认命。”南宫慕雪轻皱起眉头,她是多么的绝望。

“原谅我,好吗?让我好好地去爱你一回。”聂仲天投降了,从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她那一刻,他便彻底清醒了,每一次虐待她就像虐待自己一样,他没办法再让两个人如此痛快地活着,他会努力地抛开心中那种恨。

“我可以吗?”南宫慕雪小心地问。

聂仲天无言地看着她,然后低头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你饿吗?我买了些粥,现在装给你吃。”聂仲天轻拔她的发丝,然后端起床前那瓶热粥,小心地把它倒出来,坐到南宫慕雪面前,装了一勺子递到她面前。

“来。”

南宫慕雪看着这个温柔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但她还是很听话地张开了嘴。

“真乖,来。”聂仲天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

南宫慕雪张开嘴,吞着那热腾腾的粥,一股暖流内心底里沁出来,托起了她心中所有的希望。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流下了温热的眼泪,究竟这种幸福可以维持多久,他真的完全解开了心结接纳她吗?

“不要流泪。”聂仲天把粥放下,伸出手去轻拭着她脸颊的泪水。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南宫慕雪小声地问着。

聂仲天大方地伸出双臂,一把紧紧把她抱住了。

“我是你的,你可以做任何事。”聂仲天在她耳边轻说着,用尽力将她柔软的身躯抱住。原来真正敞开心扉去爱一个人那种感觉是很好的。

南宫慕雪轻轻捶了他一下,破涕为笑,这是十年来,她最开心的一刻,或者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幸福的风帆终于启航。所以无论以前她做了什么,一切都是值得的,起码,他还存在,在她的世界里存在,就将那段悲痛的往事深深地埋葬吧……
    “总裁去哪了?”陆如静十分不安地问着聂仲天的秘书。

“总裁没有交待,他只是回来取点东西,然后就出去了。”秘书SUSAN认真地回答。

“你这个秘书是做么做的?连自己老板的行踪都不清楚,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陆如静厉声喝了一句。

“总裁好像…好像去看房子了。”SUSAN被这个女人一喝,声音有点打颤了。

“看房子?看什么房子?”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前天我曾经为他约见保利地产的李经理。”

“行了,出去吧。”陆如静向她摆了摆手。

她已经两三天没见他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无故“失踪”,难道他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肖娉婷,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替身,你死了还要派个跟你长得一样的女人回来跟我抢仲天?不知所谓。”陆如静的眼眸喷出一种阴冷的寒光,手中的一支圆珠笔一下子被她折断了。

电话突然响起,陆如静按了一下免提。

“什么事?”

“陆经理,总裁回来了。”是SUSAN 的声音。

陆如静放下手上的一切,连忙冲出门去。

“你总算露面了,我还打算去报警。”陆如静冲进聂仲天的办公室,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什么事?”聂仲天靠在大班椅上,一脸悠然地看着她。

“你心里还有公司吗?你是不是忘记当初是多么辛苦才把中天创立起来的?”陆如静一脸怒气。

“请问我离开公司两天,公司要倒闭了吗?”

“你…你不应该在上班的时候去忙自己的私事。”陆如静涨到一张脸都红了。

“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聂仲天冷冷看着她,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似乎管得太多了。

“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吗?那好,我辞职。”陆如静惊讶地看着他,他从不会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

“你可以告诉我,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那么生气。”

“荣氏的案子,我们已经争过来,就只差跟你汇报就可以签约。”陆如静双手交叉在胸前,吐出了一句。

“这些事情以前一向都是你自己作主的,不用所有的事情都问我。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几天假期休息,或者再为你请一个助手。”聂仲天笑了,觉得这个女人今天有些的不可理喻,不知道是不是正处于生理期中。

“不用了。”陆如静愤愤地说完,就要走出去。

“站住。”聂仲天叫住了她,才坐椅子上走出来。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应该随便发那么大的脾气。”聂仲天的嘴角扬了扬,走到她面前,还伸出手去拔了拔她的刘海,对她这种亲密的动作他早已习惯,必竟美女还是很有魅力,无论何时都可以挑起男人心中那层爱怜。

陆如静痴痴地看着他,突然伸手去把他抱紧,她太想念这个怀抱。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你给我的“钱”早就花光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点“积蓄”都没有,你就打算让我这样落魄一辈子吗?”陆如静的心在喘息,在工作上她一直是那么的精明能干,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感觉自己是个极渴望爱和保护的女人。

“如静,我今天就想告诉你,你是个优秀的女人,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这几年来你为中天付出了很多。我不能让你再这样落魄下去,我是个不负责的男人,而你是个值得一个好男人花一辈子去呵护的好女人。但是那个男人不会是我,懂吗?”聂仲天终于清醒了,在他用心接纳南宫慕雪的那一刻,他的心终于苏醒,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不能再拖累这个女人。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陆如静突然如怒狮般推开他,这么多么深刻的爱恋难道就只是一场梦。她不停地摇头,感觉疯了。

“如静,你不要这样。”聂仲天有些心痛地看着她,他在感情上一直保持对她冷漠,没想她还是陷得那么深。

“我今天什么都没听到,我也没见过你。”陆如静捂住耳朵大喝一声,然后冲出办公室,她一向是个现实的女人,这一刻竟然用逃避现实来欺骗自己。

“如静。”聂仲天无奈地叫了一声,有些头痛了,如果真有办法,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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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0:3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查到了,荣大最新这个楼盘果然有问题,第一期工程短桩,第三期工程的材料不足,就连大楼顶都不太顺利。”特助杨林十分振奋地向蒋皓文报告。

“荣大,一直号称最好的地产公司,没想到也需要使横手,看来这个经济危机真是诱发了很多无良奸商。”蒋皓文有些感概地说了一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还是用那么低的价格去跟荣氏谈合约,一旦合约谈成,我们必须按照荣氏的策划方案去推广,荣氏那边明明出了问题,我们又怎能欺骗群众?如果毁约,我们就要赔上一笔毁约金,不如我们放弃这个客户吧。”杨林吞出心底的顾虑。

“不行,现阶段不能放弃。荣大摆好了阵诱我们上勾,我们再怎么也要跟他好好玩一下,把分析价再压低一成,合约可以不急着签。我倒要看看聂仲天会使出什么策略与我较劲。”蒋皓文镇定自若地说着,一只大手抚弄着桌上的打火机。

“蒋先生,我们这样做真的能引聂仲天上勾吗?他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动静。”蒋皓文的特助杨林有些不安地看着一脸悠然的蒋皓天。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现在聂仲天一定以为荣大的广告有巨利可图,我才不惜血本低价竟取。现在是我越跑他越追,他是个不轻易认输的人,我想他一定不会让我们蒋氏凌驾在他之上。荣氏广告这个项目,明是彼此竟争客户,暗地却是较量彼此的实力。反正现在我刚回来,我不急将他挤出去,我会陪他慢慢地玩。”蒋皓文笑了,为自己点燃一枝香烟。

“这次霍兆森买了我们一个人情,看来他一定不只是想买创世三分之一股份那么简单。虽说他是接了聂仲天的二太太,但是,我怎么也看不出他有心对付聂仲天。”杨林细心地分析。

“虽然我们无法将三分之一的创世卖给他,但是这个人情我还是会还给他。商场上你虞我诈,越是无声的老虎,杀伤力就越大。既然他有心靠过来,我们不防来个近交远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你帮我订个房,今晚我要邀请霍兆森吃晚饭。”蒋皓文喷出一口烟,一张俊脸现出十二分的自信。一脑子的智慧取之不尽,很久没有这种激情了。

“是。”杨林点点头,走了出去。刚打开门,蒋皓文的另一个助手走进来。

“蒋先生,人找到了。”那名助手认真地说了一声。

“现在在哪里?”蒋皓文惊喜地跳起来。

“在聂仲天名下的私人别墅里。”

“什么?”蒋皓文如怒狮般大声喝了起来。

“我猜想她现在是聂仲天的女人,她终日就呆在那所大房子里,什么地方也不去。但是聂仲天每晚都会在那里过夜。”东尼猜测着。

“聂仲天。”蒋皓文大吼了一声,失去理智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他这个举动将东尼也吓了一下。

“蒋先生,真的那么喜欢这位宫小姐?她只是长得像婷婷小姐而已,但她并不是婷婷小姐。”东尼小心地说了一句,他第一次看到蒋皓文发那么大的火。

“看来我跟聂仲天的眼光比较一致,我看上的东西,他都会喜欢。希望他比我聪明,否则,我要让他永不翻身。”蒋皓文愤恨地说了一句。

“我想办法约那位宫小姐与蒋先生见面吧。”东尼奉承了一句。

“不准去骚扰她,我自己会有分数,关于她的资料找到没有?”蒋皓文压着怒火,冷静地问一句。

“找到了,全部在这,这是十年来她的生活细节。”东尼将资料放到他面前。

“为什么只有十年,她的童年,她的过去呢?”蒋皓文翻了翻资料,不满地问。

“至于十年前她的生活资料,完全没有人知道。看来她的身份是个很大的谜,你说,她有没有可能跟婷婷小姐有什么关系?”东尼也有些郁闷地说着。

“你问我我问谁?出去。”蒋皓文又大喝了一句。

“是。”东尼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聂仲天。”蒋皓文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句,一只拳头紧紧地攒了起来。无论如何,他也要将宫慕雪抢过来。他要让那个聂仲天内疚痛苦一辈子……
   “仲天,仲天。”陆如静坐在他面前唤了两声,他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仲天。”

“恩,行了,你出去做事吧。”聂仲天终于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最近老是分神,是不是不舒服?”陆如静站起来,温柔地看着他。

“我没事。”

“你已经很久没有去我家了,今晚上我家吧,我煮饭给你吃。”陆如静走到他面前,一双小手亲昵地搂住了他的劲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今晚不行,改天吧,我有事出去一下。”聂仲天掰开她的双手,冷漠地捉起外套,走了出去。

陆如静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从前也不会这么冷漠地对待她。一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的眸子里的怒火炙炙地烧着,差点连理智都失去了,她怎么可以让外人那么容易就把属于她的东西抢走。她捉起桌子那份计划书,愤愤地走了出去……


天已很黑,聂仲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回到了这所别墅,他一整天都在想她。

“这是干什么?”聂仲天回到别墅,看着小路上点燃了很多烛火,他莫名其妙地问着佣人。

“这是宫小姐让我们点上的,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佣人疑惑地说着。

“她呢?”

“在亭子里。”佣人指了指那边的凉亭。

秋风吹过一园的芳香,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冷清地坐在椅子上,孤寂无比。聂仲天走过去,从后面紧紧将她抱住。

“如果点几盏烛光可以照亮你的心情,我会让人将这里布置成烛海。”他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闻着她的发香,几度迷醉。他喜欢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很有满足感。

“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我在悼念他。”南宫慕雪冷冷地说了一句,眼中分明闪着泪光。

“四姐。”聂仲天放开南宫慕雪,往远方大呼了一声。

“少爷。”四姐快步走过来。

“把所有的烛光都熄灭,全部扔出去。”聂仲天冷冷地说着,眸子如冰般深冷。

“是。”四姐点了点头,沿路走回去,把一盏盏烛光吹熄,然后把蜡烛一个个收了起来。

南宫慕雪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她很辛苦才燃着的烛光一盏盏地破灭,她内心在痛哭、在嘶叫,然后慢慢沉入黑暗的谷底。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人已经走了,难道我悼念一下他也有错吗?”

“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悼念我的仇人,那是对我的一种讽刺,你以后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做这些蠢事。”聂仲天用严肃的口吻警告着她。

“他是我的父亲。”

“我没忘记,你也是个罪人。”

“难道你的心中就只有仇恨吗?是否你一辈子也放不下这件事?”南宫慕雪失控地对他大喝了一句。

“是。我永远放不下这个仇,你们南宫一家都是我的仇敌,一辈子的仇敌。”聂仲天将心中的恨全都倾倒出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不应该这样仇视他,请你不要这样。”南宫慕雪摇摇头,一颗心不停地滴着血。

“不准流泪。”聂仲天突然大喝了一声,他不准她再怀念那个该死的人。

“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以为十年的时间足以冲淡一切,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南宫慕雪悲伤地说着,两行泪水还是从眼角中流了下来。

“我说了你今天不准流泪。”聂仲天火了,用力捏起了她的手腕。

“我就要流泪,我想念爸爸,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我要告诉他,我想他,我想他……”南宫慕雪失控地冲着他大喝了一句,另一只大手大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泪水越洒越狂。

“那我也要让他看看,我是怎样糟蹋他的宝贝女儿的。”聂仲天说完,一只大手伸过去狠狠地撕破了她的衣服。

“你走开。”南宫慕雪用力地推开他。

“你没有资格拒绝我。”聂仲天说完,将她压倒在地上,一只大手张狂起来……

“不要,不要。”南宫慕雪越哭越狂了,他却疯了,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吻着她,挟着她,撞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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