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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在足迹里生长
足迹盛开我们的梦
这些氧气稀薄的日子
生命成为食物的累赘
鲜血一点一滴蒸发
散去所有的铁质
建筑物冰冷的印象
封锁了暖气
冬天 阳光稀少
寒风如内心的凄凉
无边地疯长
睡梦里长作稻麦
――五月 盛开梧桐 碰碰车
和孩子们的欢笑
虚构一些荒唐的经历
某种叛逆的念头击打灵魂
遍体鳞伤
逃遁的影子已熟背日记
某年某月某日某个人
以及某些鲜艳的花
开在情人节的路口
街角某个黝黑的面孔
长满苍老的树叶
城市冷峻的眼神没有微笑
我们不青睐过分的认真
过客在城市里来往穿梭
那些深沉的表情
读不出灵魂的声音
那些古铜色的脊梁
托着远别多年的故乡
衣起异地的土俚
却长满年年苦楝枝头的迷惘
生命的行程不该为幻梦执著
活着其实只是为了活着
穿过城市我告别自己
吹着无人共鸣的口哨
香烟弥漫在血液里
深入每一个血细胞
想象在酒精里沉浸
浑身湿透
一些圆满的故事随烟而烬
――作了千百次努力
才知道
生命的意义
只在过程
不在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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