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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红楼:宝玉最后为何没有娶到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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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6 09:1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IP:上海市浦东新区
红楼梦里的二宝是众多红学家研究的焦点之所在。所有的焦点一般都集中在宝玉宝钗到底有没有婚姻,如果有婚姻那婚后是否有过性生活。许多研究者认为:宝玉宝钗确实结过婚,但婚后一直没有肉体关系,只是一对“假凤虚凰”,原因就是在于宝玉始终不能忘怀黛玉,而不愿意与宝钗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实这种说法多有站不住脚的地方。
不少红学家都认为,宝玉是先娶宝钗,钗死湘继。这有一定道理,但也许宝玉和宝钗确实是没有成婚的,只是有过婚约而已,而宝钗也许没有等到过门就死去了。
  
我们来看在二十二回中,宝钗的那首灯谜:朝罢谁携两袖烟,琴边衾里总无缘。晓筹不用鸡人报,五夜无烦侍女添。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光阴荏苒须当惜,风雨阴晴任变迁。
  
这首诗谜描写的物品应该是更香。“琴边衾里总无缘”这句发人深思。琴,是古琴,古代知识分子的雅好,也泛指一种精神象征,衾,就是被子。这句诗的意思大概是不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没有缘分。
当然,在程甲本中,把这首灯谜安在了黛玉身上,而且另外为宝钗创作了一首诗谜:有眼无珠腹内空,荷花出水喜相逢。梧桐叶落分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
  
也许续书作者觉得在这样的重要场合里没有黛玉的作品极为不当,故而张冠李戴。其实这并不恰当。以宝钗端庄凝厚的诗文风格,是怎么样都做不出这样轻浮的诗谜的。“恩爱夫妻不到冬”一句之俗更是折杀宝钗的身份,颇有凤姐的大俗作派,不适合宝钗,可见“更香”一诗实为宝钗作品。而这首诗谜,也蕴涵了宝玉宝钗最终的金玉成空之谜。

  
我们转过头来看看宝玉宝钗黛玉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既然说是琴边衾里总无缘,精神肉体都没有在一起,那绝对不可能是黛玉。因为宝黛虽然肉体上没有结合,但精神上却一直是合拍的,他们是彻彻底底的精神恋人。对黛玉,宝玉只有精神上的评价,可对宝钗又全都是外表上的评价,甚至见了宝姐姐雪白的膀子还想摸上一摸,这样的两个人如果结了婚怎么可能会没有性呢?

  
但宝钗这诗谜中的意思却有明显带有着遗憾的意味,为什么琴边衾里都没有缘分呢?当然是生离死别的大事了!这首诗是应该宝钗临死时的心理写照,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可不是吗?自打宝钗进贾府,薛氏母女就开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公关策略,算得上是焦首又煎心,可最终却落得一场空。所以最后一刻她还是感叹时间的不留情面:光阴荏苒须当惜。

这首诗也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也许黛玉死后,由王夫人做主为宝玉聘定了宝钗为未婚妻。但宝钗还未过门,宝玉就因为战乱或是其他原因而被迫从军远行或是离家在外,而在等待宝玉归来的这段时间内,宝钗因为担忧等诸多原因,身染重病,未曾过门就死去了。因为,在贾政眼里,宝钗这首诗谜是属不祥之兆,恐怕不是福寿永久之人。而宝钗和黛玉在薄命司中排行是并列的,可见此二人的命运应该是同等可怜的。而且自身遭遇在很大程度上也有相似之处。


  
再来看“假凤虚凰”一段文字。藕官曾经的恋人是菂官,菂官死后又爱上了蕊官,但实际上这三个人同为女子,是不可能有真正的婚姻结合的。而藕官所扮的角色是小生,扮演男人,而菂官和蕊官都是小旦,是戏中蕊官的妻子。死去的菂官预示了日后的黛玉,而后来爱上的蕊官则是宝钗的丫鬟,可见代表的是宝钗。而小生藕官的思想行为都和宝玉一样,可见必然代表了宝玉。而这三个人“假凤虚凰”的故事,也暗示了宝玉和黛玉宝钗最终也同样是两对假凤虚凰,都没能做成真正的夫妻。

  
创作中,曹雪芹是习惯把一个人分成了几份来写。把一个完整的人分成了宝钗、黛玉两份。宝钗黛玉是一个人,宝玉命中真正的那块“金”一定不是宝钗。毕竟,无论是宝钗还是黛玉,最终都是和宝玉无缘的人,这两个人的存在完全是虚数。只有湘云和宝玉有过一段缘分,她的存在是实在的,应该是曹雪芹真实生活中存在的人物。而宝钗和黛玉则是作者虚拟出来的间色人物,也许是他的理想对象,但因为没有缘分,终归没有理想的结局。
而宝钗和黛玉因为是一个人,却又更有意思了。红楼梦中的宝钗和黛玉在某种程度上讲是一对敌人,水火不容。这是在剖白人性,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总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根本弄不清出真正的对手隐藏在哪里,这就是人性。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有很多种个性,可个性和个性之间的冲突有时候也会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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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8-2-26 11:59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红楼比较脏的,宝玉更是一个双性恋,还好黛玉没有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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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8-2-27 20:56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红楼评价,挺有意思,但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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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8-2-28 12:01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难道楼上没仔细看过石头记?宝玉确实是个双性恋,好好看看就是了。红楼梦》里的男子,大多是双性恋。他们不仅喜欢异性,也喜欢同性。贾珍,贾琏,薛蟠,秦钟……都是双性恋,贾宝玉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贾宝玉对他所钟情的同性,同样非常“痴情”——他的“痴情”不仅施之于异性,而且也施之于同性。换言之,某些同性也是他“意淫”的对象。当然,被贾宝玉“痴情”的对象是有条件的。绝非所有男性都能享受到贾宝玉的“痴情”,正如并非所有女性都能成为贾宝玉“意淫”的对象一样。
    贾宝玉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他见了女孩儿便觉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这句话在他那里是不彻底的。不是见了所有的男子都觉得浊臭,有些男子在宝玉的眼里也是清爽的。比如北静王水溶,从名到实,都在不在“泥作骨肉”的男人之列。年未弱冠的北静王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风流倜傥,才貌双全,贾宝玉“每思相会”,只因“父亲管束严密”而没有机会。试问:若是正常交往,他父亲也要管束么?在为秦可卿出殡的路上,北静王设棚路祭,特别提出要见宝玉。宝玉听说“自是欢喜”,远远看见水溶,便“忙抢上来参见”。 水溶赠送宝玉一串念珠,宝玉“连忙接了”。前后两个“忙”字,把宝玉的媚态尽皆展现。同样是男子,为何没有丝毫“浊臭”之感?只因北静王“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再比如秦钟,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那宝玉一见,便“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倾慕之情,如饥似渴。
    在贾宝玉生活的那个时代,双性恋既不是耻辱,更不是罪恶,而是上层社会的一种畸形、病态的时尚。对于那些具有一定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的成年男子来说,更是以玩弄娈童或者是男性戏子为一种荣耀。荣宁二府的爷们,每人手下都有供几个驱使的小厮。这些小厮,又同时都具有充当娈童的义务,在主子有需求时,为他们的主子提供性服务。请看第二十一回:
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
所谓“出火”,说得露骨些就是发泄性欲。
    本文不想专门讨论同性恋问题,更不想追究同性恋的历史,只想说: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贾宝玉是一个双性恋并不奇怪。因为他本来就有“下流痴病”么!他的“意淫”既然施之于异性,同时也可以施之于同性。
    连薛蟠都说贾宝玉“在外头招风惹草”。这里的招风惹草绝不是说招惹异性,而是招惹同性。在这一点上,他贾宝玉并不比呆霸王薛蟠差多少。所不同者,薛蟠是“皮肤滥淫之蠢物”,而贾宝玉向他所喜爱的同性所倾注的,更多的是“意淫”, 是情。因而,他更能博得他所爱慕者的回报。缺乏这一点柔情的薛蟠所以百思不得其解:“那琪官,我们见过十来次的,我并未和他说过一句亲热话;怎么前儿他见了,连姓名还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给他了?”彼此交换汗巾子——裤腰带,在薛蟠眼里就是两人“好”的证据,如果不是发生在肉体接触之后,那也肯定是发生在即将肉体接触之前。连蒋玉涵一句亲热话都没得到的呆霸王,不能不妒火中烧了。正是出于嫉妒,薛蟠将这一“严重事件”以愤然不平的口吻传播了出去,成为招致宝玉挨打的重要原因之一。
    贾宝玉和薛蟠一起在外面招风惹草、争夺男宠,连薛宝钗都知道一些。就在宝玉挨打之后,袭人在对薛宝钗说起挨打的原因时,以推测的口吻说出了薛蟠,被宝玉拦住了话头。宝钗自己跟自己说——
“难道我就不知我的哥哥素日恣心纵欲、毫无防范的那种心性?当日为一个秦钟还闹的天翻地覆,自然如今比先又更利害了。”
    作者通过薛宝钗的思想活动,透露了小说没有正面表现的另一段“三角恋情”:原来呆霸王薛蟠和贾宝玉之间,还因为争夺秦钟闹过一段情感纠纷!小说从第七回到第十五回,详细描述了贾宝玉“俘获”秦钟的经过。
    尽管贾宝玉和秦钟一见钟情,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意,秦钟也以因为自己出身清寒、不能与宝玉这样的贵公子耳鬓交接为恨事。但是正常的恋爱,也是要循序渐进的。你看贾宝玉在秦钟身上所花费的心思和工夫:第一步,先是想方设法,让秦钟来家塾读书,以便与之密切接触。这个目的达到了,“他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第九回)。第二步,消除辈分障碍,拉近心理距离。按辈分,秦钟应该随着他姐姐叫宝玉为叔叔的。作叔叔的,怎么好向子侄 “作小服低、赔身下气、情性体贴、话语缠绵”呢?所以,宝玉对秦钟说:“咱们两个人一样的年纪,况又是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于是,宝玉为“随心所欲”铺平了道路。第三步,充当秦钟的保护伞,在秦钟受别人欺负的时候,为秦钟撑腰。在家塾里,秦钟跟多情的小“香怜”说悄悄话儿时被一个叫金荣的撞见,一场风波随之而起。眼看秦钟吃了亏,宝玉凭借自己在贾府中的地位强硬和手下仆人凶悍,硬逼迫着金荣给秦钟跪地磕了三个头。试想,秦钟对宝玉能不感激涕零?第四步,请凤姐收拾出书房来,宝玉要和秦钟读“夜书”。宝玉是个肯读书的人么?第七回的下场诗说得明白: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读夜书不过是个幌子。
    秦钟向贾宝玉最后的归降是在铁槛寺。为秦可卿出完殡那天的晚上,正当秦钟和小尼姑智能在黑暗中云雨之时,“只见一人进来,将他二人按住,也不则声”,把二人吓坏了。此人是谁?贾宝玉。不用说,宝玉一直在暗中盯着秦钟来着。为什么呢,就为秦钟一直没有就范。他早就发觉秦钟和智能眉来眼去了。抓住秦钟的把柄,是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这回,“你可还和我强?”强,在这里应读去声,同“犟”,乃“撑拒、不屈从”之意也。果然,这时候的秦钟不敢再“强”了,笑道:“好人,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一句话:我伏了,任你所为吧!宝玉说:“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接下去作者写道:“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帐目,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创。”这就叫“不写而写,未说已说”。宝玉的目的达到了。
    书房收拾好了,夜书却没有读成,秦钟一病不起了。这时候,一个天大的喜讯降临贾府:宝玉的亲姐姐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了。阖府上下欢天喜地,言笑鼎沸不绝。惟独宝玉闷闷不乐、怅然若有所失——恋友生病的不幸,大大压过了亲姐姐晋封的喜庆,连回苏州的林妹妹,此刻也不甚在意了!接着,元妃将回府省亲的消息传来,荣宁两府顿时忙碌起来,“喧阗热闹非常”,而贾宝玉却痛哭不已,因为秦钟死了。此情此意,远远胜过分桃断袖,可谓前无古人。
    林黛玉对宝玉的双性恋也绝非一点不知。宝玉挨打后,林黛玉去看望贾宝玉,第一句话就是:“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改什么?自然是宝玉挨打的原由。此时黛玉和宝玉所能知道的,恐怕也只是蒋玉涵的事。因为金钏儿的事是贾环暗地里使的坏,黛玉和宝玉未必能很快就能知道。可是宝玉怎么说:“……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整个一个为“契友”死而无憾的气概。此情“痴”得可以!
    为情所误、不听挚友的规劝,是小说作者忏悔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挚友中,有异性,也有同性。秦钟的临终之言多么恳切,多么语重情长:“……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鸟之将死,其声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然而,秦钟的临终之言,对贾宝玉来说,如春风过马耳,丝毫作用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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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2-28 12:12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缕缕相思漠漠愁,芳菲寥落泛中流。且抬醉眼窥花眼,只把红楼作青楼。
                        ————————题记。
  
  古往今来的文学、其渊薮和滥觞,无外乎是爱恨情仇,其基础没有一个逃得出饮食男女的,概莫能外。
  这些日子看红楼梦,自然也是这一窠臼出来的。虽然只看了前几回,亦不禁拍案叫绝!感慨其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在书中、曹雪芹假借宝玉的少年经历,写出了自己是怎样由一个懵懂少年成长历练为风月场中的所谓“天下第一淫人”的,还美其名曰“好色而不淫”。
  贾宝玉、一个地地道道的双性恋者,(据传他和秦钟等人关系不清)其言行大有可圈可点之处,其中很有隐衷意趣。在曹雪芹眼里,世间男子皆顽冥不灵,其响当当的口头禅是:“女儿是水做的身子,哪里像男子这腌臜物?”只是遗憾的很、若干紧要环节作者并没有详述,现不才聊为读者逐一细细品味揣测。
  
   (引子)

  且说这宝玉原本是娲皇补天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一块顽石,当是时、女娲炼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补天事业大功告成之时恰恰留得这么一块废物没能派上用场。她只管创造,哪管归宿?就随便弃置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之下。这顽石因见其他兄弟都高高在上、物尽其用,只有自己一个同样是身出名门,却成“废材”,不禁嗟悼哀怨,顾影自怜起来。
  某日偶然听得一僧人一道坐于石侧大谈人间风色,这顽石不由得怦然心动,欲籍二人之手投胎到一诗书传礼,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肆意享受一下这尘寰乐事。活该是冤孽、这一僧一道拗不过他百般恳求,不得已勉强答应下来。二人施展法术、妙手空空,把其投生到南京一达官显贵家中。看官道是哪家?原来是员外郎荣国府贾政贾大人家。
  这一日荣府上下喜气洋洋,人头攒动,你到怎的?原来是府上添了一个公子,这公子不仅天资卓异,更为奇者,竟衔玉而生。
  这孩子因生的奇特,合家上下无不百般溺爱(贾政除外),时光飞逝,一转眼、由襁褓而弱冠,依稀成长为一小大人模样了。
    
  (一)
    
  事情来了、谁也拦不了,是所谓成长的烦恼。
  且说这一日宝玉随了老祖宗、凤姐等一干人等到宁府串门赏梅,玩乐之余不觉稍感倦怠。贾蓉之妻秦氏是个再乖巧伶俐不过的一个人,哪里看不出来?禀明了老祖宗、径直把宝玉引到自己的寝室休息。宝玉见里面蜡笼翡翠、幔卷深香,十足的女儿家旖旎风光,真是“微幽灵秀地,无可奈何天!”抬头一看、只见壁上挂着唐伯虎的一幅<<海棠春睡图>>,两边点缀的是秦少游的手书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画幅绮丽雅致,字体娟秀摇曳,不由得暗自喜欢,也不客气、钻进秦氏的锦被之中就沉沉睡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梦幻之中觉得好似蓬瀛仙境,有一神仙姊姊拉着他的手面授机宜,教他如此这般这般······,那宝玉哪听得过这般风月话?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惶惑嗫嚅、手足无措。刚一闪神,那神仙姊姊已不见了踪影。正在纳罕间,抬头处忽见一个赤裸美女明丽不可方物!真是仪态万方,美艳的令人不敢逼视,不是秦可卿又是谁?!
  “啊!”,宝玉虽是世家公子,自小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但毕竟还是未历风月,少不更事。更何况、可卿虽年长他一些,可在辈分上说毕竟还是他的小辈,平素左口一个叔叔、右口一个叔叔的叫,这当儿两个人竟然如此相对,不觉慌了手脚。
  “这、这怎么可以?!”,宝玉眼角一垂,发觉自己居然和对方一样毫无二致、一丝不挂,不禁惊慌得如雷轰顶,那心肝肺都从腔子里骇出来了!心中兀自纳闷:“我刚才还好好的,不是穿着衣服来着?现在怎光溜溜的一览无余?!”
  这时哪容他多想?他也顾不了许多,下意识的用锦被包住身子,探身向床下窜去。哪里知道小腿早被可卿牢牢捉住:“叔叔哪里去?莫非是厌弃奴家?”说罢双眸一转、泪光滢滢,巴巴的望着宝玉。
  这宝玉原是个惜香怜玉之人,平生最见不得女子这般的楚楚可怜。心下一软,脑袋耷拉下来,只得蜷在床角,抱了枕头挡在胸前:“使不得、使不得!我还不懂!再者若教人撞见······更何况辈分上我毕竟是你叔叔,年龄上又尚且稚嫩,怎可对你ABCDEFG?!!”又急道:“你若逼我,不如就让我死了吧!!!”
  “叔叔只管宽心······”那秦氏也不多话,只把那脸儿贴将过来,玉葱般的手指蓄着长长的指甲,染成胭脂红色,片片桃花似的,在宝玉唇侧轻轻一刮,又拢起小指在他的下唇捏了一捏:“叔叔也是壮年男子了,为什么还这样胆小怯懦?瞧、你的唇上隐隐有微髭了!”说着“哼”了一声,张开玉臂把他攒得紧紧的,顺势倒在了宝玉身上。
  宝玉直觉得两只浑圆鼓涨的什物不住的在自己的胸上摩擦摆弄,鼻息间又依稀嗅到了阵阵乳香,一瞬间小时候在奶妈怀中授乳的感受闪入脑海,不由得心一横:“罢了罢了、且由她去吧!”只觉得如遭电击,五内俱热,那脚心好似有千百个蠕虫在噬咬攀爬,痒痒的、好不受用!一股股暖流渗入五脏六腑,觉得四肢百骸都融瘫了,不由得呼吸也急促起来,感觉恨不得把自己的腔子扒开给秦氏看,但又觉得手脚酥麻、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她摆布。
  宝玉恍惚中感到水乳一般的“凉”滑过自己的肌肤,由上至下、四处游走逡巡,感觉自己的寸寸肌肤都要兴奋的爆裂了;又感到那手渐行渐近、直向自己的“那物”滑去,不由得慌骇起来。感觉到自己今生今世的某种东西是要不可避免的失去了,心中竟闪过些许悲凉,不由自主的双手护在那紧要处,“你·······”话还没有说出口,可卿那双温馨的嘴唇已经堵在了上面。这原是本性、宝玉也来不及多想,张开口便咬那舌尖······”。
  混沌中也不知历时几何,他睁开眼睛一看,但见可卿那脸正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转瞬又滑到了自己的颈项间吮咂,仔细一听,啧啧有声。
  宝玉这时候早已把先前的羞涩和顾虑抛得一干二净,不由自主得主动操持起来,他本对此毫无阅历、但这事情是天下第一等无师自通之事,窗户纸一点即破而已,哪里用得着学习?但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被柔软的海水包围浸润着一般;又疑惑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滑腻幽深的无尽世界。一瞬间又感到海上狂风暴雨骤然而至,自己像艘小船一样在排山倒海的巨浪间被抛上抛下、颠簸起伏,兴奋紧张中带有莫名的恐惧;忽然间一切又风平浪静,波浪有节奏的起伏着,温柔的袭向岸边的礁石,啪啪的拍击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霎那宝玉觉得自己充盈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坚守了、溃堤的感受瞬间而至,席卷了他,一股暖流就像压抑不住的欲望,自极深处喷薄而出,犹如喷泉般的冲射出来。“啊!可卿~~”宝玉只觉得自己像被抽干了一样,不由自主得抱紧了对方,使尽平生气力,一挺身,深深的压迫下去。————————
  “宝二爷,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宝玉睁开双眼,四下张望,看到袭人、麝月等人关切的望着自己。那秦可卿闻听宝玉梦中呼唤自己的小名,也慌忙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掏出香帕,俯身擦拭宝玉的额头,又命人端来莲子桂圆汤喂给宝玉压惊,一边又怜惜的说:“叔叔梦到谁了?怎的这般的大汗淋漓?”
  “怎么会呢?这————”宝玉哪敢说出?只得讪讪一笑:“刚儿作了一个噩梦,故而失声惊叫,惭愧得很、就别问啦”那秦氏呆了一下,若有所思,不觉脸上微红。自觉失态,又支吾道:“天也不早了······”
  袭人连忙过来:“老祖宗恐怕惦记着呢,夫人也叮嘱过要早些回去。”又转头对秦可卿笑道:“少奶奶也累了,趁早儿也休息吧,明儿少不了要忙。”说着便给宝玉整理衣服,不觉手滑到大腿处,触手一片冰凉粘湿,吓得一缩手,刚要问这是怎么了,宝玉脸一红,一捏她的手,偷偷递个眼色:“老祖宗怕是要惦记呢,我们快走吧!”
  
  (二)

  那袭人年龄原长宝玉两年,早已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于风花雪月也略通一二了,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到先窘起来了。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到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也不敢正视可卿、垂着头细细说道:“我们走了,少奶奶安好。”说罢拉起宝玉,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宝玉一干人等回到住处,各自散了、袭人因是他的随侍丫头,一向是和她吃睡在一个屋子里的,这时不知怎了,也没象平时一样侍奉宝玉更衣洗漱,自己到先一个人歪在床上睡了。
  这宝玉感到两股之间冰凉粘湿,浑身大不自在,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平时这些整饬衣冠的事情是少不了要袭人、晴雯她们料理的,这时哪里还敢要她们来?自己到象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把衣服换了。手中攥着那湿漉漉一片的内衣,不禁皱起眉头:“这脏物断乎不能要别人看见,如何销毁才好?”看着袭人在床上小寐、暗自高兴,便把那内衣塞在自己袍子下面,一溜烟的跑到了后面的园子里,又胡乱寻了一块大石,包在那内衣里面,绑紧了、看看四处无人,“扑通”一声,丢到了河里,不觉松了一口气!
  刚一抬头,一个人迎面撞来,吓得宝玉魂飞魄散!定睛一看,却原来是管家赖大。那赖大刚从凤姐那里交待了一笔钱粮,正在向王夫人那里赶。这当儿撞见宝玉,当下陪下笑脸垂手侍立:“二爷好雅兴,在园子里观赏夕阳落照啊。二爷刚才在水中投什么?逗那些游鱼开心么?好大的声响,是不是看到了一条大个锦鳞赤鲤?”
  “你看到了什么?!宝玉骇然:“我刚才穷极无聊,投石子玩呢!”说罢也顾不上自己的窘态,盯着赖大质询道:“你看到了什么?!”
  那赖大看他神色怪异,不觉紧张:“我刚从甬路的转角过来,刚好听到‘扑通’一声,抬头看时,只见水面上荡起了圈圈涟漪。”
  宝玉舒了一口气,吩咐道:“果真如此?你且去吧!”那赖大唯唯诺诺的垂手告退。宝玉也不理会,贼一样的投小径走了。
  回到住处,宝玉透过碧纱窗偷眼一看,只见袭人仍在小睡,便推门侧身进来。
  宝玉坐到椅子上,呷了一口茶,思想起在秦可卿处梦幻种种,悠然神往、遂把那细节仔细追忆品味,不觉感到浑身燥热,喉头也干涩起来,再也坐不住了,腾得站起身来,仰面把那残茶一饮而尽,舒缓了一下喉头,只是怎奈越发的燥热了,感觉脸上像生了火烧云似的,浑身有一股子力气不知如何发泄,只好在屋子里踱步,困兽犹斗状,想必眼珠子也喷出火来了。
  他四处一望,正巧那袭人梦中翻身,她本是侧身面朝里面睡的,这时也听不清袭人到底梦中哼了一声什么,到将那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宝玉。那一条腿也滑下床沿,翡翠团花掐丝裤管在床沿受阻,那一条光洁修长的小腿便赤条条的露了出来,平时这些场景宝玉是习以为常的,这时候却大不相同了。以前懵懂少年,未谙风情,都把这些看得熟视无睹。可是自从与可卿梦中行云施雨后,宝玉却像瞎子豁然间重获光明似的、拨云见日了,只看得他口干舌燥、孽火中烧。一时间心潮激荡,就想作点什么。
  宝玉踱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下,定眼细细的瞧,那袭人鬟云散乱、眯着凤眼睡的正稳。那颈后和鬓角的头发尤其纤袅渺曼,略带微黄,那么的细软流婉,很是诱人,又见她摆了一下胸,把那左胳膊搭在了额上,小嘴儿微张、舔了舔嘴唇,那嘴角俏皮的向上斜翘,娇憨非常。小巧周正的鼻子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鼻翼微微抽动、好似感觉到了什么,那眼睛也似闭非闭,宝玉心中紧张的怦怦乱跳,不敢再看,只好侧身垂首,熟料那条粉腿又映入眼帘,蜷曲微张、目光顺着小腿的曲线滑到两股之间,隐隐约约见那私处坟起,丰腴饱满。宝玉突然看得血脉贲张,也顾不了许多了,便用那指甲在上面轻巧的滑动、又转手把掌心抵在上面轻轻推搡揉搓,兀自感觉不能尽兴,又忍不住垂头在那浑圆的小腿上吮了一吮。忽然那袭人身子抽搐了一下,轻轻用手一推,宝玉骇一跳,以为她惊觉了、正待逃走,却见并无动静,又恋恋不舍的坐下来,只把那小脚捏在手中不住的把玩揉搓,轻柔到了极致,恐她察觉。又禁不住把她那小指含在口里,品咂了再三。
  宝玉这时已经情火攻心,慌乱之中只欲用那男子最原始、最粗犷、最真挚最柔情最狂暴的方式礼赞袭人,手刚滑到袭人的腰间,正要宽衣解带,忽然又扪心自问:“腌臜的东西,你这算什么?!女儿家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这样被你这个惫懒轻狂的混世魔王玷辱了不成?水一样的女儿,你却把她当作什么!还是走吧!”想罢狠掴了自己一耳光,抬腿毅然向门外走去。
  刚踱到门外、却又不舍,又自打圆场道:“此时初春、天气还凉,袭人着凉了岂不恼人?待我给她盖上锦被,再走不迟。”想罢又折了回来。
  熟料这一去就有去无回了。
  宝玉又坐到床沿,方欲把那锦衾给袭人盖上,又见她袅娜婉转,粉红的小嘴似张不张,不由得心怀大乱,心想:“其实我是真心喜欢她,只要是发自肺腑的,又怎能说是玷污了她?又有何作不得?她心中何尝没有我?说不定极喜欢我这样做呢!”忽然情不能胜,一时间不管不顾的便去亲她。
  “二爷、你要作什么?”,袭人恍惚如梦中呓语,宝玉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见她睫毛眨动,一双眸子水也似的汪汪的望着他,满眼竟是祈盼。
  原来这袭人自从自可卿那里回来后,心情就无端恹恹的,她本是一大好女儿了,朦胧中也很向往那行云施雨的风色。只是每日里相守的都是一些丫头,亲近的男子又只有宝玉一人,偏那宝玉少不更事,还似小时一般顽劣,根本不懂得什么男女之事,怎不叫她郁闷非常?今日给宝玉整饬衣装的时候无意之中摸到那冰凉粘滑的东西,便知道宝玉已经开了窍,不由得心神荡漾起来,是以回来后就立刻到在床上佯睡,引诱那宝玉心动,单看他对自己作些什么。
  宝玉刚才那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那袭人欢喜的心肝都颤栗了,只是强忍了待宝玉来作。正以为水到渠成的时候,又见那宝玉毅然走出门去,心中不禁大失所望,暗骂:“呆子!!”一股气恼正无处发泄,又见那宝玉折了回来,不禁心花怒放!暗中瞥得宝玉俯身来咬她的唇,再也忍受不住了,睁开双眼便迎了上去。口中还不住的问道:“二爷病了么?今天那湿滑的东西是哪里来的?你莫不是真的病了?——————”
  那宝玉也不多言,只是含混不清的在她耳根子边嘟哝道:“我还能作什么?你想我作什么?我不如作给你看吧,哪里来的、到时候自然知晓。”说着那舌头便向袭人的樱桃探了过来。
  袭人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感到那什物好像从嘴中直探到自己的心尖上似的,舔得自己像死去了一般。又觉得通身都充盈着水,那水无处流溢,在体内澎湃激荡,恨不得从浑身上下那每一个孔窍里汩汩流淌出来。她感到了窒息的快感,觉得自己就犹如一条搁浅在海滩上的鱼,无助的打跳着,恍惚中身子直上云端,好像在氤氲的气雾里亲眼端详自己和宝玉拥吻似的。忽然间一种暖暖凉凉的感受从身体极深处渗了出来,漫卷了自己的双股之间、小腹之下。这股激流涤荡而下,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用力一挺,那双胳膊却死死的抱住了宝玉的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所空房子,房门虚掩,渴望着有人来造访······
  但见月窥轩窗,树影婆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静谧。
  笔者有词两首为证:浣溪纱。
  一片晶帘冷欲流,万绦缀露雨初收。蜻蜓闲立软金钩。
  幔卷深香云委地,枕横翠钿水涵秋。今宵月在小红楼。
  鹧鸪天:无题。
  浅笑轻颦怯晚妆,手纤忍叫画眉长?年年陌上风飘絮,夜夜楼中春竞床。
  风缱绻,柳癫狂,剔灯推枕弄花忙。云鬟委地酥凝泪,香骨蚀魂玉浸凉!
  宝玉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连番的尝试令他精疲力竭。他缓缓的穿好靴子,努力站了起来,感到身子骨也有些飘浮了。他淡淡的望了一眼窗外的残月,回首看着袭人那青春的胴体,不禁有一丝怅然,一瞬间、他感到这个朝夕厮守的女人陌生得令人惊惧,这种惊惧的狂迷又是这样的令人难以割舍,他深情的凝视着这个窈窕冶丽的尤物,一个念头忽然盘旋在脑海:“呵、熟悉的陌生人!”
  就是这样的,失去了的,永不再来!

[ 本帖最后由 禅樾堂主 于 2008-2-28 12: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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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2-28 12:1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鲁迅先生当年评《红楼梦》时曾这样断言,“经学家看到易,道学家看到淫,才子看到缠绵,革命家看到排满,流言家看到宫闱秘事……”说明不同的人对同一部书的解读和认识有着很大的不同。那么,让我们不妨做一回道学家,专门看看《红楼梦》中的“淫”。
  
  说到“淫“字,书中的柳湘莲对贾府有这样一番概括:“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那几个有名的淫棍,如:贾珍、贾琏、薛蟠、贾蓉、贾蔷、贾瑞等自不必言说,我们单说说贾宝玉,他在书中到底和哪些人有过性关系呢?
  
  第一个和宝玉发生关系的自然是秦可卿,这是第五回宝玉睡在秦可卿床上在梦中被警幻仙姑所授云雨之事时发生的。紧接着就是第六回,袭人见宝玉梦醒之后给他换内裤,摸到了“冰凉一片粘湿”,便问宝玉你梦到什么了,从那里流出那么多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警幻仙姑所授云雨之事告诉了袭人,然后,宝玉就和袭人就按照梦中所学会的云雨之事偷干了一回。
  
  书中明写的有文字记载的,主要就是这么两件事。不过,黛玉死后,宝玉娶了宝钗,这样算来,宝玉是和三个女人有过性关系了。
  
  先别忙着下结论,这些只是明写,其实暗写的应该还有:第三十一回,书中曾暗写宝玉和丫头碧痕有过暧昧的性关系。晴雯在撕扇子这一情节之前,宝玉因嫌天气太热,便想与晴雯一同洗澡,当时晴雯是这样说的:“罢,罢,我不敢惹爷,还记得碧痕打发你洗澡,足有两三个时辰,也不知道作什么呢”。晴雯还说,等你们洗完了,我们进去一看,地下的水都淹了床腿,连席子上读汪着水,也不知道是怎么洗的。可见,宝玉和碧痕很有可能趁洗澡之便,干了那种事。
  
  另一个和宝玉有过关系的怀疑对象应该是麝月,第二十回中曾有这样的细节:麝月头发有点痒,宝玉便取来篦子为麝月梳头,这时晴雯正巧进来,冷笑道:“哦?交杯酒还没吃倒上头了!”接着,晴雯又对宝玉讥讽道:“你又护着,你们那瞒神弄鬼的,我都知道。”在这里,晴雯为什么要提“交杯酒”?为什么要说你们那瞒神弄鬼的?因为同样的话,晴雯也讥讽过袭人和宝玉,既然袭人和宝玉有过“初试云雨情”,那么依此类推,麝月和宝玉也很有可能发生过“二试云雨情”或“三试云雨情”,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讲,“N试云雨情”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再一个有可能与宝玉有过关系的就是鸳鸯了,因为贾赦想娶鸳鸯做小老婆时,遭到鸳鸯的强烈反抗,当时贾赦就曾骂道:“他必定嫌我老了,大约她恋着少爷们,多半是看上了宝玉”。俗话说“无风不起浪”,鸳鸯如果和宝玉没一点事,也就不会传到贾赦的耳朵里。
  
  贾宝玉除了和上面说的几个女子有过性关系外,他和几个同性恋好友,也很有可能有过那方面关系。最可疑的就是第十五回,在馒头庵,秦钟曾拉住正在洗茶碗的小尼姑智能偷情,干了云雨之事,让宝玉捉了奸,秦钟求他别嚷,怎样都依他,只见宝玉笑道:“这回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到底要算什么帐?书中故意这样写道:“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篡创。”实际上暗写了宝玉和秦钟的同性恋之事。另外,贾宝玉和蒋玉函甚至和北静王都有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情谊。
  
  贾宝玉到底和哪些人有过性关系?我们也许从书中还能找到更多更具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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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2-28 12:26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
你们跟和尚说这个说不过他的,因为和尚比他们还多一性,三性恋的。;P ;P

[ 本帖最后由 亚恒 于 2008-2-28 12: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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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8-2-28 12:37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你亚恒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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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8-2-28 16:30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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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8-2-28 16:35 | 只看该作者 IP:上海市浦东新区
;P 我一扁文章把麻眼搞成了人妖.
和尚成了三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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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8-2-28 17:01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原帖由 稀世之狐 于 2008-2-28 16:30 发表
因为你恋着亚恒,而亚恒是人妖,所以他才说你是三性恋???

亚恒是人妖没错,但是本人的性取向绝对正常,不信你可以试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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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8-2-28 20:51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原帖由 美丽神话 于 2008-2-28 16:35 发表
;P 我一扁文章把麻眼搞成了人妖.
和尚成了三性恋!

怎一个强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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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8-2-28 20:58 | 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花痴神话实在是太花痴了,不过估计她跟麻眼一样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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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9 08:19 | 只看该作者 IP:上海市浦东新区
原帖由 禅樾堂主 于 2008-2-28 20:58 发表
花痴神话实在是太花痴了,不过估计她跟麻眼一样是人妖

:lol 我怎么可能是人妖呢
我很正常的,到是和尚你
成了三性恋,话不是不我说的
我在前面看到的!: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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