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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08-2-28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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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IP:浙江省台州市路桥区
缕缕相思漠漠愁,芳菲寥落泛中流。且抬醉眼窥花眼,只把红楼作青楼。
————————题记。
古往今来的文学、其渊薮和滥觞,无外乎是爱恨情仇,其基础没有一个逃得出饮食男女的,概莫能外。
这些日子看红楼梦,自然也是这一窠臼出来的。虽然只看了前几回,亦不禁拍案叫绝!感慨其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在书中、曹雪芹假借宝玉的少年经历,写出了自己是怎样由一个懵懂少年成长历练为风月场中的所谓“天下第一淫人”的,还美其名曰“好色而不淫”。
贾宝玉、一个地地道道的双性恋者,(据传他和秦钟等人关系不清)其言行大有可圈可点之处,其中很有隐衷意趣。在曹雪芹眼里,世间男子皆顽冥不灵,其响当当的口头禅是:“女儿是水做的身子,哪里像男子这腌臜物?”只是遗憾的很、若干紧要环节作者并没有详述,现不才聊为读者逐一细细品味揣测。
(引子)
且说这宝玉原本是娲皇补天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一块顽石,当是时、女娲炼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补天事业大功告成之时恰恰留得这么一块废物没能派上用场。她只管创造,哪管归宿?就随便弃置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之下。这顽石因见其他兄弟都高高在上、物尽其用,只有自己一个同样是身出名门,却成“废材”,不禁嗟悼哀怨,顾影自怜起来。
某日偶然听得一僧人一道坐于石侧大谈人间风色,这顽石不由得怦然心动,欲籍二人之手投胎到一诗书传礼,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肆意享受一下这尘寰乐事。活该是冤孽、这一僧一道拗不过他百般恳求,不得已勉强答应下来。二人施展法术、妙手空空,把其投生到南京一达官显贵家中。看官道是哪家?原来是员外郎荣国府贾政贾大人家。
这一日荣府上下喜气洋洋,人头攒动,你到怎的?原来是府上添了一个公子,这公子不仅天资卓异,更为奇者,竟衔玉而生。
这孩子因生的奇特,合家上下无不百般溺爱(贾政除外),时光飞逝,一转眼、由襁褓而弱冠,依稀成长为一小大人模样了。
(一)
事情来了、谁也拦不了,是所谓成长的烦恼。
且说这一日宝玉随了老祖宗、凤姐等一干人等到宁府串门赏梅,玩乐之余不觉稍感倦怠。贾蓉之妻秦氏是个再乖巧伶俐不过的一个人,哪里看不出来?禀明了老祖宗、径直把宝玉引到自己的寝室休息。宝玉见里面蜡笼翡翠、幔卷深香,十足的女儿家旖旎风光,真是“微幽灵秀地,无可奈何天!”抬头一看、只见壁上挂着唐伯虎的一幅<<海棠春睡图>>,两边点缀的是秦少游的手书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画幅绮丽雅致,字体娟秀摇曳,不由得暗自喜欢,也不客气、钻进秦氏的锦被之中就沉沉睡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梦幻之中觉得好似蓬瀛仙境,有一神仙姊姊拉着他的手面授机宜,教他如此这般这般······,那宝玉哪听得过这般风月话?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惶惑嗫嚅、手足无措。刚一闪神,那神仙姊姊已不见了踪影。正在纳罕间,抬头处忽见一个赤裸美女明丽不可方物!真是仪态万方,美艳的令人不敢逼视,不是秦可卿又是谁?!
“啊!”,宝玉虽是世家公子,自小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但毕竟还是未历风月,少不更事。更何况、可卿虽年长他一些,可在辈分上说毕竟还是他的小辈,平素左口一个叔叔、右口一个叔叔的叫,这当儿两个人竟然如此相对,不觉慌了手脚。
“这、这怎么可以?!”,宝玉眼角一垂,发觉自己居然和对方一样毫无二致、一丝不挂,不禁惊慌得如雷轰顶,那心肝肺都从腔子里骇出来了!心中兀自纳闷:“我刚才还好好的,不是穿着衣服来着?现在怎光溜溜的一览无余?!”
这时哪容他多想?他也顾不了许多,下意识的用锦被包住身子,探身向床下窜去。哪里知道小腿早被可卿牢牢捉住:“叔叔哪里去?莫非是厌弃奴家?”说罢双眸一转、泪光滢滢,巴巴的望着宝玉。
这宝玉原是个惜香怜玉之人,平生最见不得女子这般的楚楚可怜。心下一软,脑袋耷拉下来,只得蜷在床角,抱了枕头挡在胸前:“使不得、使不得!我还不懂!再者若教人撞见······更何况辈分上我毕竟是你叔叔,年龄上又尚且稚嫩,怎可对你ABCDEFG?!!”又急道:“你若逼我,不如就让我死了吧!!!”
“叔叔只管宽心······”那秦氏也不多话,只把那脸儿贴将过来,玉葱般的手指蓄着长长的指甲,染成胭脂红色,片片桃花似的,在宝玉唇侧轻轻一刮,又拢起小指在他的下唇捏了一捏:“叔叔也是壮年男子了,为什么还这样胆小怯懦?瞧、你的唇上隐隐有微髭了!”说着“哼”了一声,张开玉臂把他攒得紧紧的,顺势倒在了宝玉身上。
宝玉直觉得两只浑圆鼓涨的什物不住的在自己的胸上摩擦摆弄,鼻息间又依稀嗅到了阵阵乳香,一瞬间小时候在奶妈怀中授乳的感受闪入脑海,不由得心一横:“罢了罢了、且由她去吧!”只觉得如遭电击,五内俱热,那脚心好似有千百个蠕虫在噬咬攀爬,痒痒的、好不受用!一股股暖流渗入五脏六腑,觉得四肢百骸都融瘫了,不由得呼吸也急促起来,感觉恨不得把自己的腔子扒开给秦氏看,但又觉得手脚酥麻、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她摆布。
宝玉恍惚中感到水乳一般的“凉”滑过自己的肌肤,由上至下、四处游走逡巡,感觉自己的寸寸肌肤都要兴奋的爆裂了;又感到那手渐行渐近、直向自己的“那物”滑去,不由得慌骇起来。感觉到自己今生今世的某种东西是要不可避免的失去了,心中竟闪过些许悲凉,不由自主的双手护在那紧要处,“你·······”话还没有说出口,可卿那双温馨的嘴唇已经堵在了上面。这原是本性、宝玉也来不及多想,张开口便咬那舌尖······”。
混沌中也不知历时几何,他睁开眼睛一看,但见可卿那脸正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转瞬又滑到了自己的颈项间吮咂,仔细一听,啧啧有声。
宝玉这时候早已把先前的羞涩和顾虑抛得一干二净,不由自主得主动操持起来,他本对此毫无阅历、但这事情是天下第一等无师自通之事,窗户纸一点即破而已,哪里用得着学习?但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被柔软的海水包围浸润着一般;又疑惑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滑腻幽深的无尽世界。一瞬间又感到海上狂风暴雨骤然而至,自己像艘小船一样在排山倒海的巨浪间被抛上抛下、颠簸起伏,兴奋紧张中带有莫名的恐惧;忽然间一切又风平浪静,波浪有节奏的起伏着,温柔的袭向岸边的礁石,啪啪的拍击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霎那宝玉觉得自己充盈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坚守了、溃堤的感受瞬间而至,席卷了他,一股暖流就像压抑不住的欲望,自极深处喷薄而出,犹如喷泉般的冲射出来。“啊!可卿~~”宝玉只觉得自己像被抽干了一样,不由自主得抱紧了对方,使尽平生气力,一挺身,深深的压迫下去。————————
“宝二爷,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宝玉睁开双眼,四下张望,看到袭人、麝月等人关切的望着自己。那秦可卿闻听宝玉梦中呼唤自己的小名,也慌忙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掏出香帕,俯身擦拭宝玉的额头,又命人端来莲子桂圆汤喂给宝玉压惊,一边又怜惜的说:“叔叔梦到谁了?怎的这般的大汗淋漓?”
“怎么会呢?这————”宝玉哪敢说出?只得讪讪一笑:“刚儿作了一个噩梦,故而失声惊叫,惭愧得很、就别问啦”那秦氏呆了一下,若有所思,不觉脸上微红。自觉失态,又支吾道:“天也不早了······”
袭人连忙过来:“老祖宗恐怕惦记着呢,夫人也叮嘱过要早些回去。”又转头对秦可卿笑道:“少奶奶也累了,趁早儿也休息吧,明儿少不了要忙。”说着便给宝玉整理衣服,不觉手滑到大腿处,触手一片冰凉粘湿,吓得一缩手,刚要问这是怎么了,宝玉脸一红,一捏她的手,偷偷递个眼色:“老祖宗怕是要惦记呢,我们快走吧!”
(二)
那袭人年龄原长宝玉两年,早已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于风花雪月也略通一二了,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到先窘起来了。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到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也不敢正视可卿、垂着头细细说道:“我们走了,少奶奶安好。”说罢拉起宝玉,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宝玉一干人等回到住处,各自散了、袭人因是他的随侍丫头,一向是和她吃睡在一个屋子里的,这时不知怎了,也没象平时一样侍奉宝玉更衣洗漱,自己到先一个人歪在床上睡了。
这宝玉感到两股之间冰凉粘湿,浑身大不自在,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平时这些整饬衣冠的事情是少不了要袭人、晴雯她们料理的,这时哪里还敢要她们来?自己到象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把衣服换了。手中攥着那湿漉漉一片的内衣,不禁皱起眉头:“这脏物断乎不能要别人看见,如何销毁才好?”看着袭人在床上小寐、暗自高兴,便把那内衣塞在自己袍子下面,一溜烟的跑到了后面的园子里,又胡乱寻了一块大石,包在那内衣里面,绑紧了、看看四处无人,“扑通”一声,丢到了河里,不觉松了一口气!
刚一抬头,一个人迎面撞来,吓得宝玉魂飞魄散!定睛一看,却原来是管家赖大。那赖大刚从凤姐那里交待了一笔钱粮,正在向王夫人那里赶。这当儿撞见宝玉,当下陪下笑脸垂手侍立:“二爷好雅兴,在园子里观赏夕阳落照啊。二爷刚才在水中投什么?逗那些游鱼开心么?好大的声响,是不是看到了一条大个锦鳞赤鲤?”
“你看到了什么?!宝玉骇然:“我刚才穷极无聊,投石子玩呢!”说罢也顾不上自己的窘态,盯着赖大质询道:“你看到了什么?!”
那赖大看他神色怪异,不觉紧张:“我刚从甬路的转角过来,刚好听到‘扑通’一声,抬头看时,只见水面上荡起了圈圈涟漪。”
宝玉舒了一口气,吩咐道:“果真如此?你且去吧!”那赖大唯唯诺诺的垂手告退。宝玉也不理会,贼一样的投小径走了。
回到住处,宝玉透过碧纱窗偷眼一看,只见袭人仍在小睡,便推门侧身进来。
宝玉坐到椅子上,呷了一口茶,思想起在秦可卿处梦幻种种,悠然神往、遂把那细节仔细追忆品味,不觉感到浑身燥热,喉头也干涩起来,再也坐不住了,腾得站起身来,仰面把那残茶一饮而尽,舒缓了一下喉头,只是怎奈越发的燥热了,感觉脸上像生了火烧云似的,浑身有一股子力气不知如何发泄,只好在屋子里踱步,困兽犹斗状,想必眼珠子也喷出火来了。
他四处一望,正巧那袭人梦中翻身,她本是侧身面朝里面睡的,这时也听不清袭人到底梦中哼了一声什么,到将那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宝玉。那一条腿也滑下床沿,翡翠团花掐丝裤管在床沿受阻,那一条光洁修长的小腿便赤条条的露了出来,平时这些场景宝玉是习以为常的,这时候却大不相同了。以前懵懂少年,未谙风情,都把这些看得熟视无睹。可是自从与可卿梦中行云施雨后,宝玉却像瞎子豁然间重获光明似的、拨云见日了,只看得他口干舌燥、孽火中烧。一时间心潮激荡,就想作点什么。
宝玉踱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下,定眼细细的瞧,那袭人鬟云散乱、眯着凤眼睡的正稳。那颈后和鬓角的头发尤其纤袅渺曼,略带微黄,那么的细软流婉,很是诱人,又见她摆了一下胸,把那左胳膊搭在了额上,小嘴儿微张、舔了舔嘴唇,那嘴角俏皮的向上斜翘,娇憨非常。小巧周正的鼻子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鼻翼微微抽动、好似感觉到了什么,那眼睛也似闭非闭,宝玉心中紧张的怦怦乱跳,不敢再看,只好侧身垂首,熟料那条粉腿又映入眼帘,蜷曲微张、目光顺着小腿的曲线滑到两股之间,隐隐约约见那私处坟起,丰腴饱满。宝玉突然看得血脉贲张,也顾不了许多了,便用那指甲在上面轻巧的滑动、又转手把掌心抵在上面轻轻推搡揉搓,兀自感觉不能尽兴,又忍不住垂头在那浑圆的小腿上吮了一吮。忽然那袭人身子抽搐了一下,轻轻用手一推,宝玉骇一跳,以为她惊觉了、正待逃走,却见并无动静,又恋恋不舍的坐下来,只把那小脚捏在手中不住的把玩揉搓,轻柔到了极致,恐她察觉。又禁不住把她那小指含在口里,品咂了再三。
宝玉这时已经情火攻心,慌乱之中只欲用那男子最原始、最粗犷、最真挚最柔情最狂暴的方式礼赞袭人,手刚滑到袭人的腰间,正要宽衣解带,忽然又扪心自问:“腌臜的东西,你这算什么?!女儿家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这样被你这个惫懒轻狂的混世魔王玷辱了不成?水一样的女儿,你却把她当作什么!还是走吧!”想罢狠掴了自己一耳光,抬腿毅然向门外走去。
刚踱到门外、却又不舍,又自打圆场道:“此时初春、天气还凉,袭人着凉了岂不恼人?待我给她盖上锦被,再走不迟。”想罢又折了回来。
熟料这一去就有去无回了。
宝玉又坐到床沿,方欲把那锦衾给袭人盖上,又见她袅娜婉转,粉红的小嘴似张不张,不由得心怀大乱,心想:“其实我是真心喜欢她,只要是发自肺腑的,又怎能说是玷污了她?又有何作不得?她心中何尝没有我?说不定极喜欢我这样做呢!”忽然情不能胜,一时间不管不顾的便去亲她。
“二爷、你要作什么?”,袭人恍惚如梦中呓语,宝玉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见她睫毛眨动,一双眸子水也似的汪汪的望着他,满眼竟是祈盼。
原来这袭人自从自可卿那里回来后,心情就无端恹恹的,她本是一大好女儿了,朦胧中也很向往那行云施雨的风色。只是每日里相守的都是一些丫头,亲近的男子又只有宝玉一人,偏那宝玉少不更事,还似小时一般顽劣,根本不懂得什么男女之事,怎不叫她郁闷非常?今日给宝玉整饬衣装的时候无意之中摸到那冰凉粘滑的东西,便知道宝玉已经开了窍,不由得心神荡漾起来,是以回来后就立刻到在床上佯睡,引诱那宝玉心动,单看他对自己作些什么。
宝玉刚才那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那袭人欢喜的心肝都颤栗了,只是强忍了待宝玉来作。正以为水到渠成的时候,又见那宝玉毅然走出门去,心中不禁大失所望,暗骂:“呆子!!”一股气恼正无处发泄,又见那宝玉折了回来,不禁心花怒放!暗中瞥得宝玉俯身来咬她的唇,再也忍受不住了,睁开双眼便迎了上去。口中还不住的问道:“二爷病了么?今天那湿滑的东西是哪里来的?你莫不是真的病了?——————”
那宝玉也不多言,只是含混不清的在她耳根子边嘟哝道:“我还能作什么?你想我作什么?我不如作给你看吧,哪里来的、到时候自然知晓。”说着那舌头便向袭人的樱桃探了过来。
袭人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感到那什物好像从嘴中直探到自己的心尖上似的,舔得自己像死去了一般。又觉得通身都充盈着水,那水无处流溢,在体内澎湃激荡,恨不得从浑身上下那每一个孔窍里汩汩流淌出来。她感到了窒息的快感,觉得自己就犹如一条搁浅在海滩上的鱼,无助的打跳着,恍惚中身子直上云端,好像在氤氲的气雾里亲眼端详自己和宝玉拥吻似的。忽然间一种暖暖凉凉的感受从身体极深处渗了出来,漫卷了自己的双股之间、小腹之下。这股激流涤荡而下,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用力一挺,那双胳膊却死死的抱住了宝玉的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所空房子,房门虚掩,渴望着有人来造访······
但见月窥轩窗,树影婆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静谧。
笔者有词两首为证:浣溪纱。
一片晶帘冷欲流,万绦缀露雨初收。蜻蜓闲立软金钩。
幔卷深香云委地,枕横翠钿水涵秋。今宵月在小红楼。
鹧鸪天:无题。
浅笑轻颦怯晚妆,手纤忍叫画眉长?年年陌上风飘絮,夜夜楼中春竞床。
风缱绻,柳癫狂,剔灯推枕弄花忙。云鬟委地酥凝泪,香骨蚀魂玉浸凉!
宝玉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连番的尝试令他精疲力竭。他缓缓的穿好靴子,努力站了起来,感到身子骨也有些飘浮了。他淡淡的望了一眼窗外的残月,回首看着袭人那青春的胴体,不禁有一丝怅然,一瞬间、他感到这个朝夕厮守的女人陌生得令人惊惧,这种惊惧的狂迷又是这样的令人难以割舍,他深情的凝视着这个窈窕冶丽的尤物,一个念头忽然盘旋在脑海:“呵、熟悉的陌生人!”
就是这样的,失去了的,永不再来!
[ 本帖最后由 禅樾堂主 于 2008-2-28 12:1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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